第二天我們一起去書店看了一下,結果讓我們大失所望。裏麵就連一本體育方麵的書籍都沒有。紅貴仁問裏麵的一位服務員:“請問你們這裏有體育方麵的書沒有?”那位服務員說:“實在抱歉,那一方麵的書很少有人過問,所以我們沒有進過。”紅貴仁無奈的說了聲:“謝謝。”三個人垂頭喪氣的走了出來。
藍敬禮哀聲歎氣的說:“還剩下的唯一希望就是看看高手會不會了。”我們隻得看著樹上不斷飄落的黃葉,被那蕭瑟的秋風,吹的好似大海的波濤一樣翻滾。紅貴仁說:“此情無計可消除,才下眉頭,卻上心頭。李清照的那首‘一剪梅’就好像是給我們寫的。”
藍敬禮說:“現在該怎麼辦?”紅貴仁說:“還能怎麼辦,我建議,咱們全體休息幾天,這幾天咱們就光去操場上看人家打球,有機會的話煽他們一下,看他們有沒有會的。”藍敬禮說:“啊,還得要休息幾天,專門看他們啊!”呂連智說:“那你說怎麼辦?”藍敬禮說:“似乎有點不妥吧!”呂連智說:“那你想個好辦法出來啊?你怎麼也變得婆婆媽媽的了。”他們倆說著話,走走停停,停停走走。紅貴仁隻顧低頭向前走,沒管他倆,一會兒就把他們甩出老遠。
到學校之後,他們直接就到操場去了。在他們畫著方格的專用球台上,有一幫人打得正歡。以前他們三個人一來,不管是誰在打球,非讓他們轟走不可。久而久之,隻要他們三個人一來,就都不和他們爭執,直接讓開了。今天他們看見他們三個又來了,他們就要收兵回營。紅貴仁向他們一擺手說:“你們接著打吧,我們今天歇著,看你們打。”人群中有人說:“怎麼,今天太陽真從西邊出來了,你們不打乒乓球了。”紅貴仁說:“以前是我們打,你們看。今天我們看,你們打。”他們一聽這話非常高興。
紅貴仁又說:“但是有個條件。”又有人打斷了他的話說:“怪不得今天你們不打了,原來也不是白打的,說,什麼條件?”紅貴仁說:“你們得把你們最拿手的旋球打出來,讓我們看看。”說完隻聽得有人小聲說:“哎呀,不就是幾個旋球嘛,誰不會來幾個啊,讓我先打幾個。”說完就向球台走去。
呂連智看他們用的那個乒乓球是純桔黃色的,就從衣兜裏拿出一個塗成彩色的乒乓球拋了過去。他看著球迷惑不解的說:“這是為什麼?”呂連智說:“用這個可以一眼看出來球轉了沒有。”他的目光立即閃爍著佩服的光芒,笑著說:“我怎麼沒想到這個辦法呢。”說完隻見他以普通站立姿勢站在台前中間,他把球拍放到胸前,用反手橫拍握法,球拍與身體有一定的傾斜。左手著拿球不往上拋,直接放在球拍前,左手一鬆,立即用球拍快速向右拉,球在己方球台中部觸台,這一段看起來有明顯得旋轉。然後向對方球台中間偏左一點落下,這一段隻有輕微的旋轉。待球觸台後到對方接的時候,已經看不出來有旋轉了。
紅貴仁和呂連智同時喊停。他們和其他圍觀者都驚訝的問:“怎麼了?”紅貴仁說:“你們都不知道吧,正規的乒乓球發球規則是向上至少拋16厘米,並且球不得旋轉,你這根本不合法。”一位圍觀者說:“這是我們自己的發球法。”剛才發球的那人說:“讓我試試。”他往上一拋,約20厘米高,球下落時出拍一擊,球直接落到對方台麵上。他笑著說:“不行,用不習慣。第一次就是一個自殺。”紅貴仁說:“你用力小點,在用發旋球的方法試一下,看看能打出旋球不能。”他又按照紅貴仁說的打,結果向上一拋球就開始打了,球先觸己方球台後,直接向網上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