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蕭逸就是再遲鈍也知道安玉秀生氣了,還順帶挖苦了一下自己,隻不過自己什麼時候把人得罪了他還不知道。
安玉秀哐嘰一下大手拍在桌子上,震的水杯和飯籃裏的大蒜直顫動,嚇了謝蕭逸一跳。安玉秀自己也手疼,拍完桌子後若無其事的收回自己的右手在後背使勁兒抖動。
失策!勁兒使大了!
“我說,安玉秀,你怎麼這麼大火氣,我不就這兩天忙著解題沒找你去玩兒嗎!你等著,等我解完題我天天找你玩兒啊!現在我辦正事要緊,你別鬧的。”說完又接著開始低頭解題。
安玉秀看著那小學五年級的算術題一臉生無可戀,偏對方把這當作世紀難題,還晾了自己好些日子,你說可氣不可氣。
“拿過來,我給你做,就這破題你研究了七八天?笨死你算了!”
安玉秀搶過題紙,唰唰兩下,這題就做完了,對於她來說簡單的不能再簡單。
“下麵說正事兒,你答應我的幫我找房子和調料呢?你可還記得?”安玉秀質問的看著對方,“還有,你說的你的秋逸園離我的芳雅院近,這叫近?我都不知道走了幾盞茶了!”
“那個,這個,我給忘了,但是真的,情有可原,我忙完一定幫你找,還有兩個院子距離這個問題,我真心沒騙你,真的是最近的了,回頭我讓徐伯給你配個代步妖獸,還是你想要轎輦?”
“哼!大騙子!”安玉秀一扭頭,不看對方,打死不再相信謝蕭逸的滿嘴火車。
謝蕭逸一臉尷尬,他給忘了!自那天從芳雅院離開,謝蕭銘就把他和二哥叫到了他的錦瑟園,順道甩出了這把樂林密鑰,他起初聽大哥二哥說樂林密鑰還以為是把鑰匙,哪兒成想這玩意兒跟題板一樣,就跟猜燈謎似的。他這都研究好幾天了都沒研究出來,可大哥頭一次把事情交給他做,他說什麼也不能掉鏈子。
那天等謝蕭銘把密鑰拿出來,謝蕭逸就傻眼了,他知道密鑰必定不簡單,甚至上麵會設置許多陣法,但他說什麼也沒想到這密鑰是這樣的,謝蕭然最初見到的時候也是詫異的,拿回來與大哥嚐試商議許久,也沒把這鑰匙解開,後想到謝蕭逸古怪想法多,這才把他叫了過來。畢竟多一個人多一個思路,萬一真的成了呢!
“阿逸,這樂林密鑰我與你大哥嚐試了諸多辦法終是沒有把它解開,隻是研究出上麵幾字但也不知是否正確,你把題板抄回去嚐試一下解題,多一個人也算多一條思路。”說話的是謝蕭然,他沒有讓謝蕭逸把東西帶回去,畢竟密鑰太過重要,萬一丟了,得不償失。
謝蕭逸突然感覺身上的壓力好大。
“我把我和你二哥的思路說與你聽一下,你回去想想,看能不能解開,若能解開最好,若解不開咱們也就隻能分一杯羹給別人了。”
謝蕭銘說的語重心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