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鑰癢癢的躺在桌上直顫抖,明眼可見的,見小鑰匙在桌子上撂蹦兒。
謝蕭然進來的時候見他弟弟這般操作,也是哭笑不得,但是不得不說的是小弟的方法比大哥管用多了!畢竟這密鑰事關重大,非常重要,摔不得打不得,要是毀壞了就得不償失了。
大哥那裏用了無數辦法,這密鑰器靈那嘴就跟蚌殼一樣,硬的很,就是不說話,反倒到了小弟這裏被掏出不少幹貨。
“怎麼樣,阿逸,有問出什麼嗎?”
“沒有什麼有用的,它說它沒辦法。”
謝蕭逸為了和他二哥說話,遂停了手中那正在造作的毛筆。小鑰匙終於能喘口氣了,這兄弟三個一個比一個惡劣,想當初把自己當寶貝一樣揣著,現在倒好,一個比一個大尾巴狼。
“我說了我召喚不回那個女人,你們就是不信,還這麼虐待我,等主人出來,我一定要讓你們給我賠罪!”
樂林密鑰義憤填膺,它做錯什麼了要被這麼虐待!他們自己答不上問題來不找自身原因,非來威脅它!主子就是這麼設定的,它就一小小器靈能做什麼!
謝蕭逸和他二哥說話,嫌小鑰匙嘰喳聒噪,拿起旁邊的茶杯就把小鑰匙給扣裏了,給樂林密鑰氣的夠嗆。在茶杯底氣一陣跳腳叫喚,感覺都要氣炸了!
“愚蠢的人修,我到時一定要主人為我報仇,你們等著!”
“那就等你主人出來再說,我們現在談話,你安靜些!”說著謝蕭逸用毛筆筆杆敲擊了一下茶杯,以示警示。
小鑰匙怕謝蕭逸再想出什麼幺蛾子整它,閉嘴不說話了!
前兩天把它放在那什麼醋裏,烏漆墨黑一片不說,還酸的要死,弄得它身上到現在都一股酸溜溜的味道,還澀的要命,缺德鬼!到時一定要和安樂主人告狀。
謝蕭逸這兒正和他二哥說話,隻見茶杯底下的樂林密鑰閃過一陣耀眼的白光,把茶杯都掀翻了。一下子屋中就被密鑰的白光照亮,充滿整個屋子。
謝蕭然連忙打開手中的折扇遮擋這股強光,謝蕭逸沒他二哥好運,身邊也不愛帶扇子這種小玩意兒,隻能先用袖子遮擋,隻不過效果不大,這光亮的人睜不開眼。
正在謝蕭逸考慮瞎眼去摸桌上的茶杯用來扣住眼睛時,這股強光終於消散了。
謝蕭然刷的一下收起了折扇,看起來問題不大。謝蕭逸就沒那麼幸運了,就算光消失了,他眼睛現在也花的厲害,看不清東西,連東南西北都有點兒分不清。
“安姑娘,你回來啦!不知這位是?”謝蕭然見到安玉秀平安歸來,聲音中帶著欣喜,隻是見到隨安玉秀回來的男人時表情有些凝重。
畢竟安玉秀去的時候隻是她一人,那密鑰器靈也說安玉秀若要回來也隻能靠它。隻是此時,人雖然回來了,卻又帶了一個人回來,算是怎麼回事兒?買一贈一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