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等雲墨回答,把切了的那剩下半根黃瓜也扔給雲墨了。雲墨呆愣愣的抱著黃瓜,傻呆呆的看著安玉秀,他覺得安玉秀現在越來越不拿他當回事兒了,現在一根黃瓜就把他給打發了。
他這是為她好,她居然嫌自己念叨。
雲墨上前就要找安玉秀理論,不料懷裏被扔了一個大瓷碗,碗裏裝的全是大蒜。
“實在要沒事兒幹,把這碗大蒜剝了的,我一會兒要用。”一邊說著一邊把碗懟到了對方的懷裏,此時雲墨手裏的黃瓜還沒撂下呢。
雲墨抱著黃瓜,看了看自己的兩隻前爪,一臉懵逼,讓自己一頭狼剝大蒜,安玉秀你的良心呢!
“安玉秀,讓本尊剝大蒜,你的良心不會痛嗎?”雲墨吐出嘴裏塞著的黃瓜,一臉不善的看著對方,大有對方說是,就撂挑子不幹的架勢。
“你吃這麼多,剝點兒蒜就不樂意啦?那算了,我自己來。”說著就要伸手把蒜碗拿回來。
安玉秀臉上那表情讓雲墨很別扭。
“你那是什麼表情?”
“沒什麼,就是覺得某人吃那麼多卻連蒜都不樂意剝一點兒,全累我一個小女子。早知道我剛才就讓安樂過來幫我了!他肯定很樂意幫我剝蒜。”
雲墨聽著安玉秀這話就來氣,什麼叫做安樂肯定很樂意!
“不就是剝蒜嗎?本尊剝!何必去找那小子。”
雲墨伸手搶回蒜碗,不就是剝蒜嗎!有什麼大不了,他也能剝。一邊咬著黃瓜一邊抱著蒜碗去剝蒜了,那架勢,恨不得嘴裏的黃瓜是仇人,咬的那叫一個帶勁兒。
安玉秀看著雲墨那副用狼爪子剝蒜的模樣,莫名想笑,躲在一旁樂的嘴角都酸了。
雲墨用狼爪子剝蒜,著實有點兒費勁。雲墨一邊剝,安玉秀一邊拿著用,不時還給碗裏添些新的,氣的雲墨隻得加快速度。
等雲墨剝完這些蒜的時候是弄的哪兒都是蒜皮,腦袋上有,四周圍有,尾巴上也有。這蒜的味道又竄又辣眼睛,雲墨鼻子又靈,是紅著眼睛打著噴嚏才把這蒜給剝完了。
等都剝完的時候雲墨這個成就感爆棚啊!小小蒜皮如何能難倒他上神大人,就算是用爪子他也能完美解決。
抱著蒜碗跑到安玉秀那裏求表揚去了!完全忘了他一個上神,剝蒜這種小事兒完全可以用法術解決。
“安玉秀,本尊剝完了!”那臉上的表情明顯的,就算擋著毛安玉秀都看出來了,一副快表揚我,表揚我的樣子,弄的安玉秀是哭笑不得。
安玉秀托起雲墨道,“嗯!我們上神大人就是厲害,什麼都難不倒!”
安玉秀笑的燦爛,笑的雲墨臉都紅了,抬起爪子摸摸鼻子,不出意外的打了個打噴嚏。
原來是雲墨剝蒜剝,弄的爪子縫裏都是大蒜的味道。
看著雲墨如此,安玉秀笑的更燦爛了。
上神大人雲墨此時就像個呆子,那話怎麼說,你的笑就像那晨起的陽光,雨後的彩虹,溫暖又耀眼,足以擾亂我的心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