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裏的時候下麵的男修士們都相視一笑,像是想到了什麼,女修士們則收斂些,但也都臉紅的笑了,什麼想法不言而喻。
謝家三兄弟聽了這管事的話後眉頭都皺了皺。
安玉秀見這整個拍賣行內,臉上沒有淫邪之色的人少之又少,大多看著臉上都帶著些淫氣,顯然對於管事的話語都知道什麼意思也十分認同。
說實話,安玉秀不是很適應也不是很能接受,甚至覺得有些惡心。他們如何能把這種掠奪他人修為,和用別人的身煉丹、煉器做的如此心安理得。
安玉秀不是真聖母白蓮花,若是台上那水箱裏的隻是一條不通人性不會說話的魚,她不會如此反感。
而是那鮫人,通人性會說話,卻被當貨物一樣困在水箱裏供人賞玩討論,是不是有些過了。
人為何為人,就是因為他比畜生會說話,有思想、懂道德。而台下這幫人如此,和畜生又有什麼區別?
也許還不如畜生,妄為修道中人,那點兒修為都練到了狗肚子裏去,修為再高,而沒人性,不如不修,修道不修身,修道不修性,妄為人,成了仙也是假仙。
謝蕭然皺著眉頭,手中的折扇也收了起來。
“哼!我看這趙家也就如此了,也不知從哪兒找了這麼一個管事。”
想來,謝蕭逸也十分看不上下麵管事的做法。
“這管事真是無恥。”謝蕭逸對管事的說法也是嗤之以鼻。
“丹藥提升功力終歸不是正道,更何況鼎爐。以後你們少與趙家子弟接觸,我回去也會和父親說,減少和趙家的生意。”
謝蕭銘說的嚴肅,也確實看不上趙家的做法。
他謝家雖然也來拍賣會參與鮫人的拍賣會,卻沒抱有如此齷齪的想法。
“是,大哥!”
“是,大哥!”
倆人異口同聲,對謝蕭銘的做法十分讚同,他們也看不上趙家的做法。
“窺一斑而知全豹,想來這趙家諸如此類的事情不勝枚舉。大公子決定不與他們接觸是對的,這種世族長久不得。”
此時安玉秀的聲音很是嚴肅。
水箱裏的鮫人原本健壯有力的魚尾無力的垂墜著,麵色蒼白,連魚尾上的鱗片都失了本來的顏色,毫無光澤,仔細看去,竟還有鱗片掉落的地方。
鮫人的長發在水中飄散著,身上似披著綃紗,隱約能在水中看見痕跡,除此之外上身赤裸,脖頸上戴著一條閃著瑩瑩光芒的精致項鏈。
正是這條項鏈讓安玉秀下定了救人的決心,因為那項鏈是之前她送給小鮫人王的。雖不知現在水箱裏這個鮫人王是不是六千萬年以前的小鮫人王,但可以肯定的是這個鮫人肯定是小鮫人王的後代。
就憑小鮫人王讓他的族人把她送給他的項鏈,到現在也保存的如此之好,她都要把水箱裏的鮫人救下來。
“管事,這事兒可就是你做的不對了,這鮫人下身具是魚尾,如何能做鼎爐之用,莫要誆騙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