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秋才子宴自大楚太祖立國以來,一直是大楚帝國一次具有重要意義的節日,更是各方政治勢力的一次交鋒,為帝國留選出大才,是以強盛。
同時也是學子一步登天的大好時機亦是貴族子弟顯露頭角的地方,有多少人從這裏發跡宰執一方,又有多少人從這裏名顯,從而領百萬軍沙場爭雄,這一天已然是大楚年輕一代的競技場,所有人都感覺熱血沸騰。
隻見大殿之上瓜果林立,各種肉食滿目琳琅,惹人心饞,郎帆看著眼光所及的吃食吞了吞口水,眼睛一動不動盯著項天的郎帆,幾盡於項天一起提筷開動,在別人詫異的目光下一盤清蒸黃金鹿肉剩下了殘片,孤零零的存在。
粗俗!
一道年邁的聲音打破了平靜,郎帆抬眼望去,隻見稷下學宮的宋老夫子巍巍顫顫的指著自己。
不知禮數
莽夫,
吃貨
…………
辱罵聲不絕與耳,聽著不斷從這個酸儒口裏的話,郎帆嘴角掀起一抹冰冷的弧度,心裏想到:“這可是純天然的靈獸肉,強身健體,益壽延年,不再話下,一群棒槌知道什麼,麵子?沒有實力那來的麵子。”
心裏麵對文人的印象跌至低估,然而就在這一段時間,隻見桌麵上一片狼藉,殘葉剩骨隨桌可見,
吃貨!
這是所有人共同的心聲,包括郎威。郎威扶了扶額心裏感覺十萬隻神獸草泥馬在無邊無際的沼澤地呼嘯奔騰而過,
各種滋味,無法言語。
然而,有兩個人一直對此報以微笑,一個是高高在上的皇帝陛下,另一個卻是一身月白儒衫打扮的李晟,李大公子。
郎帆暗自點頭,不虧是勁敵,這股泰山崩於前而色不變,並不是誰都可以擁有的。
城府夠深,善於偽裝,這是李晟,項天,郎帆各自對對方的評價。
隨著宴會的開始,敵對氣氛漸濃,火藥味十足,項天看著心不在宴的群臣開口:“一年一度的金秋才子宴,重頭戲開始,”
自太祖立國,我大楚日漸強盛,群雄無可辟及,實乃諸位之功,今金秋十月,選良才以治國,擇良將以擴土。此,朕宣布,文試開始。
吾皇聖明!
皇上,古有君子六藝,禮、樂、射、禦、數也。臣建議第一場比樂,請皇上恩準。
準!
隨著項天的開口,所有人都有一種大敵當前的感覺,提起全身精氣神全力防備。
稷下學宮的宋老頭和李丞相眼神交流後:“吳建,這一場,你上”
看來,這是要強壓開場的節奏啊!才一出場便是吳建,純粹是虐人麼。郎帆旁邊的一個清廋少年嘀咕道。
吳建,帝都音樂世家的嫡子,一手蕭吹的出神入化,看來這是要挫我方士氣了,郎帆微眯著眼道。
兩軍爭鋒,氣不可泄,這是每一個將軍都懂的軍略,隻見一幹武將抓耳撓腮,兩眼通紅。
就在這時,見吳建越眾而出,朝向武將陣營一輯,後開口道:“後學末進,吳建,請多指教。”
話音剛落,蕭聲漸起,動靜之間,轉換熟練,渾然天成,一看就是有真才實學之輩。
蕭聲嫋嫋,忽高忽低,一會少年寒窗苦讀的艱苦,一會金榜題名的喜樂,時而少年嬉鬧,時而華發叢生。
一曲終了,回味無窮,很多人依然在蕭聲裏不願醒來,歎時光蹉跎,少年白首。
請指教!
不錯,郎帆看著舉止言談彬彬有禮的吳建,覺得稷下學宮還是有幾把刷子,項天心裏道了句:“此子可堪大用。”
突然郎帆覺得如芒在背,抬頭一看,原來所有人的眼神都直勾勾的盯著這裏,轉過頭,隻看見自己這一方的對友,低著頭,躲在背後,三五成群的嘀咕,
媽的!一群水貨,真是不怕神一樣的對手隻怕豬一樣的隊友。諷刺聲湧來,一群莽夫哪裏懂得高雅之作,隻配舞刀弄劍,郎帆死死盯著宋老頭,聽到身後傳來的喘息聲,郎威等人明顯氣的不清。
父辱子死,聽著不斷入耳的諷刺,心中的火氣直衝腦頂,郎帆冷聲道:“宋老頭,辱人者,人恒辱之。
拿琴來,看本少如何踐踏稷下學宮,不顧場中氣氛凝固,郎帆開口道,看著稷下學宮學子如欲吃人的眼神,心情莫名的爽。
不知所謂,老學究們再次狂怒,已然再想如何打壓郎帆的事了,這句話出口,預示著郎帆成了所有文人的公敵。
心情舒暢的郎威心裏莫名其妙的擔憂,不知道兒子那來的信心。
項天,看著郎帆半響開口道:“拿朕的九龍朝天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