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郎帆今日罕有的沒有去後山,沒有穿和往常一樣的一襲黑色錦衣,一身戎裝的打扮顯得英氣逼人,虎魄懸腰,一臉肅穆的朝城南軍營走去。
虎魄受到主人的心情感染,開始不安分的躁動,青石路上留下一個個腳印,訴說著路過之人的不平靜。
今天意義重大!
意味著郎帆有了自己的勢力,有了一個共同前進的團體,也意味著開始有了試劍天下的資本,因為黑衣衛隻為一個人殺伐。
站立在營地門口,感受著一絲荒蕪,軍校場空無一人,隻有片片落葉隨風而落,一步一步的行走在營地的每一個角落,神情專注,如同朝聖者膜拜行路。
沙!沙!沙!
伴隨著腳踩落葉的音調,郎帆緩緩的朝著點將台走去,十三血衛護衛在其側保持著一定的距離,天空中帥旗飄揚,郎帆筆直站立,等待著他的士兵,他的兄弟!!!
雖然一言不發但是心裏對自己說道:“三月前,本少送走你們,帶著本少叱吒風雲的希望,在火與血中拚搏,落日山脈裏求存,三月之後的今天,本少定要親自迎回你們!”
我等歸來,請少帥訓示!四萬五千人躬身道。
擂鼓,對著身後的血一吩咐一聲後靜靜的看著下麵歸來的士兵,那純粹非洲難民式的裝扮,心裏湧起強烈的溫暖心裏道:“這是本少的兵,這是本少攪動天下風雲的憑仗!”
咚!咚!咚!
鼓聲震天在這裏久違的響起,聽見鼓聲的黑衣衛士兵全體昂首挺胸,如今黑衣衛就像一把絕世鋒銳,散發著淩然殺意,站直的脊梁就是一把衝天利劍,寧折不彎!
看著如此雄壯的士兵,郎帆豪情天縱喝道:“來人,上酒。”
一聲暴喝,十三血衛組織人手送來一壇壇烈酒,這是郎帆三個月內專門為了今天而準備的。
一人一壇,四萬五千零二壇酒被撕開泥封,頓時酒氣漫天,強烈的酒精彌漫在空氣,讓得黑衣衛痛癢難耐。
手抓著酒壇子猛的向前一推大喝道:“兄弟們,幹!”提起酒壇仰頭狂灌而下,酒漿順著下巴流了一地。
幹!四萬五千人的大喝聲震動天地,學著他們的將軍仰頭豪飲,入口辛辣,如同燒刀子在胃裏鬧騰,所有人覺得這才是熱血男兒應該喝的酒。
咕嘟!咕嘟!
一大群漢子喝的熱火朝天,黑衣衛的關係進一步緊密了起來,有的漢子大聲道:“和往常喝的酒水一比,那就是馬尿!那那是酒啊!”
其色如血,其味辛辣,其勁霸道,是之謂男兒血也。
男兒血隻有真正的熱血男兒才能深得其三味!
啪!啪!啪!
……
酒壇被摔,就像一支樂隊奏響了殺伐的號角,悍勇之氣撲麵而來,四萬五千人如同四萬五千把絕世利劍直欲刺破蒼穹,點將台上郎帆安然而立看著底下的黑衣衛說道:“兄弟們,本少等了你們三個月,看到如今的你們,覺得值了!”
黑衣衛將士聽到郎帆的肯定之語,激動不已,三個月裏的酸甜苦辣隻有身在其中的他們自己明白,這三個月裏他們走了怎樣的路,過怎樣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