妖獸之血澆灌蒼月,熒惑守心之時已至,天地突兀而出一股蒼涼的意境籠罩天下,祭壇周圍籠罩著一層死亡的黑暗力量隱而不發,這一刻牽動著眾多人的心。
血月照世,激動人心。
祭壇深陷入口堂皇而現,自洞口而觀裏麵流光霞彩,瑞氣條條,宛如仙境一般,妖獸奔騰,靈藥遍布,一派祥和之態。
看到此類情景郎帆的心裏一悸,這類祥和之下究竟隱藏著怎樣的殺機呢,壓下心底的糾結對著旁邊的血魅道:“走,進去看看!”
“嗯,少主要不要等著他們試試水,然後再進去?”偏過頭看了山底一眼,眼中殺機盎然,對著郎帆輕聲說道。
看了血魅一眼郎帆道:“你的想法不錯,但是現在敵我實力懸殊,根本沒有可比性,再加上要想奪得妖帝墓穴裏的東西就必須與他們全部為敵,一不小心就會萬劫不複!所以我們隻能當漁翁,在最關鍵的時刻出手,明白嗎?”
“走吧!”說完淩波微步一閃朝著洞口射去,血魅一聲不吭跟著郎帆隱隱之間護衛著郎帆,祭壇入口仙象紛呈郎帆對跟在身後的血魅道:“跟近本少,看著本少的腳步,不要走錯一步,不然本少也救不了你!”血魅詫異的看著祭壇入口道:“少主,怎麼了?你發現了什麼?”
“這是一座幻陣,名叫九九無極幻陣,裏麵共包括殺陣,困陣,零零總總二十陣,陣陣相扣,稍有不慎,就會有性命之憂,跟著本少,小心點,”回答的同時郎帆手印變換,一道道印決打出九九無極幻陣從中裂開了一個剛容一個人通過的口子。
“走,”一腳跨出帶著血魅進入了妖帝墓穴,入目白骨如山茫茫無際荒原盡是白骨的世界,骷髏止戈正中間坐落著一座蓋世神殿,神殿整體白骨築成,雕刻著惡鬼圖案,給人一種恐怖的感覺。
“嗑插!”
行走在大荒原上腳下白骨碎裂,滲人的骨裂聲考驗心髒的承受程度,郎帆知道這一切都是幻境,當不得真,可是想要不去想又怎麼可能呢!身處白骨堆積的世界,望眼全部是滲人的白色。
不知道血魅陷入了各種幻境之中,心頭剛起些許念頭便有把持不住心神蹦裂之厄,不在去想血魅的安危郎帆盤坐在白骨荒原上努力的控製著自己不去想,佛門清心咒自郎帆口中而出,鎮壓己身。
“檔、檔、檔”
仿佛是得到了共鳴,神殿裏骨鍾長鳴,帶著一種祭祀之音威壓天地,隱隱約約傳來佛門往生咒的頌經聲,神殿上方的半空中出現一個卍字徽章,照耀世人,聲音慈悲,流連半空,仿佛在超度亦或者往生!
白骨廟宇,往生經文!
如此詭異的一幕出現在眼前,是一般人都無法接受的存在,往生咒下郎帆覺得自己仿佛被超度了一般被剝離了這個世界,開始了無盡的輪回。
腳步紊亂,朝著廟宇而來,白骨牌匾之上雕刻著三個字“往生殿”盡是洪荒的氣息,仿佛埋葬了無盡歲月,盡是蒼涼!
門前擺放著一個白骨蒲團,光潔如鏡,很顯然這裏經過了幾個世紀的沉澱顯得詭異無比,從來都是好孩子的郎帆怒了,本來對於出生在紅旗下,生長在新中國的郎帆來說除非是相逼的太狠,或者做得太過了,才會爆發,才會怒極!
白骨荒原建廟宇,超度著這如山的白骨,多麼咳人聽聞的事情啊!郎帆出離奇的憤怒了,一腳踩在白骨蒲團而過留下一個厚重的腳印,仿佛踩踏了無盡歲月滿世界的荒蕪!
廟宇門開,燈火不斷,正中一座佛像而立,散布著一絲威嚴,佛像輕扣手指往生經文自佛像嘴角傳出,滲人的慘白色照應著這片天地,頌經聲朦朦朧朧而出,郎帆站立在廟宇神情無動於衷如同鐵鑄和佛陀雕像對持著,突然佛的頌經聲越來越快越來越大,所頌經文顯跡化作一把禪杖帶著無量佛光直擊郎帆心神,心神如刀斬向禪杖,
“鐺!”
火星四濺,禪杖之上無量佛光消散,郎帆嘴角流下一絲血絲顯然這一次的交鋒可謂是平手,佛像攻擊之法奧妙專攻於心神,讓人防不勝防。
“鐺、鐺、鐺、”
三聲鍾響過後,慘白的佛像身上金光大作,給佛像帶來一股濃鬱的慈悲,普照荒原,仿佛這裏不在是白骨盈山的殺鬥場而是大慈大悲的佛門淨地,郎帆盤坐在地平心靜氣默念佛家秘言對抗佛像的魅惑之力。
真言相抗,激起滿天烏雲,無形的秘力自真言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