撕裂的傷口猙獰,巨痛擴布至全身,第五血月白色衣衫血跡斑駁,殘缺不全,持劍駐地鮮血自嘴角流淌,目光死死的盯著郎帆不語,如同狂風暴雨般暴虐。
完敗!
這不是第五血月的首敗,卻是敗的最淒慘的一次,每一次明明可以打敗對手卻奇跡般的被對手肆虐,可以說輸了第五血月卻如同在夢境,分不清!
暴虐的氣息席卷長空,這是第五血月自出生以來受到最大的恥辱,從小樹立以維護第五家族聲明為己任的信仰轟然倒塌,此刻之間第五血月腦海裏翻天倒海,烏黑血浪滔天,那是一種深深的質疑,和不敢相信!
同時郎帆也是一樣的不好受,,刀劍相撞的衝擊力震裂了虎口,鮮血淋漓,黑色的錦袍早已化作了碎片,在擂台之上散落,****的上身劍痕密布,如同複雜的蜘蛛網般縱橫交錯。
這一場戰鬥這座擂台成了焦點,郎帆與第五血月的對拚震撼了在場的所有人,這些高高在上的世家大族的子弟不得不對郎帆提高警惕,認真對待。偏遠的世俗界靈氣不純,洞府不福,卻也培養出了如此蓋世人才!
狀若瘋巔,目光環顧擂台之上隻留下自己還在苦戰,第五血月臉色發青,自覺得天地之間的目光都帶著嘲諷和譏笑,猶如實質,撕裂著第五血月的內心。
此時兩人都到了精疲力盡的最後關頭,刀劍相向交織出鐵與血的花火,四目相對殺意如潮,凝固空間!
哈哈哈哈哈!
“帝獅,你激怒了本少,那麼就嚐嚐第五家族絕學的威力吧!今日誓殺你!”第五血月癲狂的笑聲之中帶著刻骨的仇恨,劍尖平指道。
郎帆抹去嘴角的血痕,邪魅一笑心中有種莫大的暢快感,充斥著身心,那是一種奇異的力量,低著頭看著虎魄刀背之上血槽裏的血跡,鮮豔的紅色帶著濃鬱的腥味,仿佛血槽內收斂著滔天殺氣,如同噬人精魄的絕世凶獸。
聲音平凡,沒有一點的殺氣,就如同對朋友說著玩笑話,郎帆低著頭笑道:“本少,經曆無數生死磨難,一次次的在閻王殿前求存,在血與火的磨練之下才走到了今天!所以不要對本少說什麼大話,那樣嚇不倒本少,也亂不了本少的心智。”
戰場變成了說鬥場,這個情況卻是郎帆兩人協力促成的,因為此刻的兩人體內靈力所剩無幾,跟本經不起一場比鬥,所有人裏麵唯獨自己兩人消耗太多,如果就這樣結束了戰鬥,無疑是極其不利的,匱乏得靈力和受傷得身體跪導致郎帆兩人無緣妖帝傳承。
所以在有意或者無意的舉動下,也可以說下意識的促成的這副局麵,這對仇深似海的對手麵對局勢不得不選擇了合作,可謂,時也!命也!
在戰鬥的過程中郎帆經過試探,發現這個擂台對場中之人有著一種選擇性的保護,保護不讓外界之人幹擾比鬥,對場中比武者進行保護,所以即使明白郎帆兩人的舉動,也隻能在底下看著發狠!
第五家族乃世家大族,存留世間千百年,自然有著各種珍惜的療傷丹藥,第五血月頭頂之上白氣升騰如同雲霧繚繞,渾身精氣神不斷聚集,修複著傷勢,至於郎帆這裏,沒有第五血月那種絕世的逆天丹藥,培元丹被郎帆一把一把的仍進嘴裏,強大的藥力化作一股股濃鬱精純的天然靈氣補充著丹田之內的空虛,同時修複著郎帆身體之上的傷勢。
這就是背景強大與否的絕對性表現,一顆丹藥就可以解決的事情郎帆足足用了一百多顆,這是多麼逆天的一組數據,所以說有背景的比沒有背景的人有的路平坦的多,也許一個平凡人奮鬥幾十年才能和官二代們站在一起喝杯茶水!
時間就是生命,說的就是這一刻,對抓緊時間療傷的二人來說誰能在最短的時間內療完傷,就意味著誰掌握在主動權,另一個的生死性命就捏在了手裏。
靈氣氣旋在頭頂懸浮,天魔策運轉鯨吞著八方靈氣,這是一場功法質量的比鬥,亦是一場丹藥質量的對拚,毫無疑問在丹藥之上第五血月服用的丹藥品質顯然在培元丹之上,一比一百多這並不是很難的發現的事情,不過這天魔策乃華夏魔門的至寶很難界定其的品階,在這半天的觀察裏郎帆發現自己修行的天魔策品階肯定在第五血月所休習的功法之上。
郎帆不知道的是第五家族所習秘典正是大陸傳說裏的頂級功法《生死十八變》,可以想象比生死十八變還要牛逼的功法,這天魔策該有多麼的強大!
然而此時郎帆所修習的前三策隻是天魔策的入門基礎,跨過第三策之後才算觸摸到天魔策的精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