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飛打兩個響指,立刻有三個文質彬彬的男子走了進來,為首的斜眼看了冷珊一下,一臉嚴肅地說:“我們是素美優品法務部的,全權負責林思雨林總任何涉及到法律的問題,有什麼事你就跟我們談吧。”
冷珊氣得鼓鼓的,狠狠地剜了葉飛一眼,“咱們走著瞧。”
葉飛將冷珊辦公桌上的麵巾紙盒拿了過來,抽出兩張擦了擦嘴,又擤了擤鼻涕,“以後有事盡管衝著我來,我隨時奉陪。可倘若你再找我老婆的麻煩,我絕不客氣。”
葉飛的臉色霎時間陰寒無比,如電的目光掃了冷珊一眼,然後便樓過林思雨的小蠻腰,大搖大擺地往外走去。
眼看著討厭的人如此囂張,自己卻無可奈何,冷珊別提多氣了,銀牙差點沒咬碎了。在心中,她早已將葉飛的祖宗十八代罵了個底兒掉。
林雪露所在的醫院環境不錯,蒼翠的綠樹和湛藍的天空交相輝映,由於剛剛下過雨的緣故,草木更顯生機盎然,空氣中散發著一股子泥土和植被的清香氣味,讓人聞之不禁有種心曠神怡之感。
將車停好後,葉飛摸了摸林思雨涼涼的小手,讓她盡量放鬆。林思雨卻條件發生似的把手縮回,和葉飛肌膚相碰,讓她多少有些不自在。
來到醫院大廳,葉飛問出了林雪露所在的病房,然後和林思雨乘坐電梯,前往19樓。
樓道裏空空蕩蕩的,安靜無比,隻能聽到一些儀器細微的聲響。一名坐班的女醫生正坐著,聚精會神地看著桌子上的電腦屏幕。
發現有陌生人前來,女醫生立刻站了起來,用生冷的口吻說道:“探病時間已過,你們不能打擾病人的正常休息,請離開。”
“可我是病人林雪露的妹妹。”林思雨解釋道。
女醫生大手一揮,義正言辭地說:“誰都不行,走吧。”
幾人交談的聲音越來越大,吵到了正在附近房間看電視的保鏢,三名男子推門走了出來。
“靚女,發生什麼事了?”為首的一名男子,對著那個女醫生笑嘻嘻地問。
他非常高大,渾身黑不溜秋的,和又白又矮小的女醫生反差相當強烈。說話的時候,他甚至還伸手,“不經意”間的在女醫生的屯求上拍了兩下。
“他們說是林雪露小姐的家屬,要進來探視。”對於那個保鏢的無良舉動,女醫生並沒表現出反感,臉上甚至還浮現出了享受模樣。
“嗯?”那個保鏢愣了愣,馬上停止了和女醫生的親昵舉動。
葉飛看了眼那個保鏢,他身上的肌肉壯碩、結實,雙眼炯炯有神。他的雙手非常有特點,手指關節比常人粗不少,上邊還布滿了老繭,很明顯是經常用槍的人。再加上他迷彩色的上衣和純皮的軍靴,之前很可能當過兵。
這個家夥身上的紋身很多,有一處非常醒目,那是隻有被關押在沙俄塔穆托監牢中的人,才會有的特有紋身。塔穆托監牢中關著的都是世界上最為臭名昭著的凶殘罪犯,很少有能活著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