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蘭一路跟著鄭藝會鳳棲閣,擔憂的看著一言不發的鄭藝手上還流著鮮血,是剛剛指甲嵌入血肉裏造成的,此時的鄭藝卻一點也感覺不到疼痛。
有點恐怖的感覺。
方才小蘭就想為鄭藝包紮。
在看到那張臉之後就退縮了。
怎麼和以前變化這麼大?
從鄭藝被冊封的時候,之後她就覺得變了。
尤其是剛剛麵對景陽郡主的時候,那可是三王爺的親妹妹啊!以前想討好還來不及呢。
不過,那厲色的眼神,要不是有這張臉,她根本就是另外一個人,而不是那個以前曾是宮女的鄭藝了。
人有高貴的身份之後真的可以變化這麼大嗎?
又抬頭看了一眼走在前麵的鄭藝,可能是吧,畢竟她這個小宮女這輩子就隻能做個宮女而已。
這廂回到景鳳閣的景陽郡主,簡直可以用麵部猙獰來形容了。
啪!
餘香的臉上不其然露出五條紅紅的手印,人也因此倒在地上。
“你這狗奴才,剛剛讓你說為什麼不說,你是不是在幫著那個賤人?說!是不是!她到底給了你什麼好處,說!”
餘香跪在地上,哆哆嗦嗦的,顯得楚楚可憐,“郡主,奴婢不敢,奴婢沒有”
“沒有?!敢忤逆我的話,還敢說不是在幫著那個賤人?!”景陽拿起桌上的茶杯,狠狠地摔在地上,瞬時破裂,濺起的碎片劃破的餘香的胳膊,鮮紅的血液從衣袖內流了下來。
餘香也不敢多說一句話,怕更加惹怒已經在發怒的主子,景陽郡主這是把所有在鄭藝那裏受到的氣,都撒在餘香的身上了。
做奴才的,隻能受著。
絲毫不理會那刺眼的鮮紅,上前對著餘香的另一邊臉頰,又是狠狠的一巴掌。
“怎麼?說不出話來了是嗎?你這個吃裏爬外的狗奴才,我要你有什麼用?”
“郡、郡主,不關奴婢的事啊!”
聽了這話,景陽郡主更加生氣,啪啪!又是兩個巴掌,打的餘香眼冒金花,無力的趴在地上。
“不關你的事?!那關誰的事,你的意思是本郡主的不對了是嗎?賤婢,竟然敢說本郡主的不是,你是活夠了是不是?信不信,我殺了你,就如捏死一隻螞蟻那麼簡單。快點說那關誰的事,是那個賤人…”
“景陽!”
特意繞路過來的舒鋅,看著自己的妹妹,不敢相信剛剛那一連串的不雅話是他所聽到的。
趴在地上的宮女,紅腫的臉頰,淚流滿麵,胳膊上還流著鮮血,明顯被虐待過,是犯了多大的過錯?
這真的是他那個一向寵著的妹妹做出來的嗎?
沉著臉,走近,“景陽,解釋下你的行為。”
不安的向前走了一步,扯著舒鋅的衣袖,撒嬌道“三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