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清估計這輩子都沒有這麼丟人過,在大街上被一個女扮男裝的假男人撕壞衣服,不知道的還以為他有斷袖之癖呢。好歹他聞清也是順城眾多美女心目中的夢中情人,理想的金龜婿熱門人選,現在可到好,都被這個女人破壞了,嚴重影響了他的光輝形象阿。
顧不得許多,聞清扛著李星翼(一開始是摟著腰,可是某人連掙紮,帶破口大罵)穿房越脊,不顧街上眾人的指指點點,落荒而逃。
哼,這個仇他記下了,非得刁難她一下,似乎這個丫頭有求於他哦。
在一所僻靜的民房處,聞清將李星翼重重的放下來,順手推了她一下,李星翼重心不穩,一屁股坐在地上,她哪裏有受過這樣的委屈,虎的站了起來,左手揉著摔疼的小屁屁,右手纖纖玉指隻向了罪魁禍首。
“喂,你是不是男人啊,有沒有點紳士風度啊,你媽媽沒有教你要尊重淑女嗎?啊?”一堆惡毒的話不經思考就說出了口,完全忘記了有求於人了。
“什麼,你說我沒有紳士風度?什麼是紳士?你說清楚。”聞清氣的一把抓住戳他胸膛的手指,“哦,還說我不是男人,你怎麼知道我不是男人的,要不要讓你看看我男人的魅力?嗯?”聞清突然用力一拉李星翼的手,順勢一帶,將她納入懷中,曖昧的向她的耳朵吹著氣,說著讓人臉紅心跳的話。
李星翼臉騰的紅了,像熟透了的番茄,這個男人真不是好東西,竟敢調戲她。可是他現在衣衫不整,眉目含春,痞痞的壞笑都說不出的性感。
不行,不能被他的美色誘惑。猛地推開她,李星翼不幸的再次坐在地上,姿勢狼狽,而聞清在她摔到的時候故意將重心前移,壓在她柔軟的身上。
“咳咳,你幹什麼,快點起來啦。我快被你壓死了。”
他故意磨磨蹭蹭的不起來,壓著他還真舒服,軟軟的,還有一股淡淡的清香。
他聞清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這麼奇怪,以前的他無論對誰都是彬彬有禮,不管多麼生氣,都不會對女人發脾氣的,今天吃錯藥了?
他站了起來,拍拍身上的塵土,伸手拉起李星翼,也不叫門,腳尖點地,縱身從牆頭進入院子。
這個房子很奇怪,在外麵看是一所在平凡不過的平房,內裏卻是別有洞天。誰能想到妙手回春的醫怪居然住這麼平凡的房子裏,他還真是會享受。
院子裏是一個大花園,中間種滿了月季花,左邊是藍色的藍鳶尾,右麵是紫色的薰衣草,隨著微風擺動花香襲人。花圃之間是彎彎曲曲,鵝卵石鋪的石子路。他緊緊拉著李星翼,走走停停,在花園之間穿梭,很快就來到房前,推門進屋,一個老頭迎了出來。
“公子,您回來了。最近有人四處打聽您的下落呢,不過誰又想的到聞名天下的醫怪會住在這裏呢?”老頭滔滔不絕的說著,“公子,你怎麼這麼狼狽啊?”向後看看,瞄道了李星翼,“公子,這位小公子是……”
“別跟我提他,我先去換件衣服,你幫我‘好好’招呼一下這位‘小公子’。”
聞清回他的房間換衣服,把李星翼丟在一邊。
“老伯,嘿嘿,怎麼稱呼您啊?”李星翼巴巴的跟上去。“我是,呃,被那個,呃,聞清,呃,聞醫生的……”什麼呢,她也不知道和他是什麼關係。
“我姓林,叫我林叔就好。”這位小哥唇紅齒白,皮膚細膩,柳眉杏眼,不知道是帶了什麼裝飾品在眼睛上,看不清他的眼神,不過,一看就是女子扮的(李星翼還真是失敗,人家一眼就認出了她女伴男裝)。公子還真奇怪,從來不曾帶女子回來過,難道這個女子就是未來的當家主母?可是看公子咬牙切齒的態度,似乎又不像。
林叔正在思考著是什麼導致了公子的不正常行為,李星翼又湊了過去:“林叔,向你打聽個事兒。”一看就是八婆的好奇樣,也不管林叔是否同意,直接問道:“林叔,您老人家最好了。”問事情之前先給他戴頂大高帽。
“什麼事,不用轉彎抹角了。”林叔遞給李星翼一杯茶,眼裏有一絲笑意。
“林叔,聞清為什麼叫醫怪啊。”李星翼握著茶杯,伸手不客氣地抓了一塊棗糕,塞到嘴裏,她昨天晚上那頓還沒吃呢,現在好不容易有吃的,顧不上髒兮兮的手。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對了,他給人看病要什麼條件啊。”
老頭悠閑的說:“你是來找公子看病的嘛?”
“是啊,所以才向你打聽嘛!”李星翼撒嬌的說,吃完棗糕的手沒有擦,就熱情的拉住林叔的手衣袖,晃一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