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方家的方天畫棍(1 / 2)

先是棍擊聲,但卻沒有慘叫聲,隻能聽到微弱的聲聲呻吟,便又很快被埋葬在無數的喝彩中。

喝彩聲便打斷了酒樓中方嚴與年輕男子的談話,便聽到身旁火熱的議論聲。

“喂喂!你看清了沒有?”

“厲害!這是哪裏來的少年?”

“你看他連位置都沒有移動過!”

“我第一次見到棍子還可以這麼用!”

此起彼伏,有些滔滔不絕。

就像方才楚笑的那一棍,也是如此的此起彼伏,滔滔不絕。

那到底是一棍,還是八棍,實在是有些說不清楚,總之少年便隻是拿著棍子。

先是筆直的向前一戳,便擊中了正麵衝起劈棍而來的士兵。

接著便是自然的收棍,手下一抖,滑過棍身,棍首便成了棍端,棍端自然便成了棍手,反手的向後一戳,便擊中了以同樣姿勢從後麵攻來的士兵。

但這樣做在他人眼裏終歸是錯得,因為即使他如此輕描淡寫的解決掉兩個士兵,卻將自己置身於其餘六名士兵的合圍之中。

兩名士兵躍起於空,棍劈楚笑雙肩,兩名士兵攔腰棍斬,最後兩名士兵翻滾在地,棍擊腳踝。

所有的攻擊即將同時到來,便也封住了所有的退路,若要解,便也有很多種方法,隻是這些方法便都依賴著對氣的運用,所以這些解法便不是楚笑的解法。

或者又有異於常人的身體素質,縱然這幾棍結結實實的擊中了身體,也完全可以吃得消,所以這依然不是楚笑的解法。

引來如此喝彩的解法自然是出乎眾人意料的解法,說清了便也是沒有幾個人能看清的解法。

“這是.。!!!”

方嚴難掩雙眼中流轉過的銳利與驚訝。

“貌似在哪裏見過。”

年輕男子雙眉緊蹙,像是看到了十分不應該看到的東西。

就在眾人猜測楚笑將如何破解這六人的攻勢時,他們便根深蒂固的認為解自然便是防,防下攻勢再轉為攻勢便是解。

但這終究不是楚笑的解,他的解便是《太清上劍》裏的第十五式,“遊身劍”。

他的解不是守,也不是攻,“遊身劍”,劍以遊身而無攻無守,無攻無守自然便是攻守兼備。

這一式是楚笑在跳過了《太清上劍》第十四劍等風來後習得的一劍,因為這一劍不需要氣,而是意,楚笑最缺的自然是氣,而從不缺的便是劍意。

但他此刻用的是棍,但當他握住木棍的那一刻,他便有著和劍一樣的熟悉感,他便有棍意,便能用出這一式“遊身棍”。

但這又並不是真正的“遊身棍”,因為楚笑擅長“忘劍”,所以在熟透的忘記後再施展出來便變成了許多隨性而為的招式。

所以長棍便舞動起來,便在眾人眼裏出現了數不清的棍子四麵八方的湧現在楚笑周圍。

所以那僅僅隻有六棍的攻勢便不知被這無數棍裏的那幾棍擊中,長棍斷成兩截,士兵倒飛而出,便如此的結束了這次戰鬥。

那胖子便和眾人一樣的表情,目瞪口呆的看著狼藉不堪的經曆過戰鬥的街道,十幾名倒地不起的士兵,收棍而立的楚笑。

平凡的少年平靜的有些耀眼,就連他握在手中那最為普通甚至粗糙的長棍都不再那樣的黯淡無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