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破天抖了抖煙鬥上的煙渣,卻也不追究雷昊所說的真偽,然後說道:“這個地方叫洪荒之地,傳說是上古時期便有。我少年時候,曾經聽一下老人說過,我們洪荒一族的每一個人都是神的後代。”
林破天說完,又自嘲的看了雷昊一眼,道:“你也覺的好笑吧!神的後代,連一個大黑熊都打不過。”
雷昊卻沒有回答,而是問道:“我且看你雖然修為雖低,但卻不像是普通之人。”
林破天聽完,大笑出色,然後說道:“我們這裏,人人都是一樣。到了一定的年齡後,皆會擁有一些能力。”
雷昊有些驚詫,然後問道:“你們不需要修煉嗎?”
“修煉是什麼?”林破天對於雷昊的話,反問道。
此時雷昊心中疑惑無比,這些人連修煉是什麼。但是他們卻擁有不俗的實力,這難道也是天生的嗎?
雖然疑惑無比,但是卻沒有追究下去,而是問道:“你剛才說的洪荒遺民是什麼?”
林破天又抽了幾鬥煙,然後才說道:“洪荒遺民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我曾經聽我們的祖先說過,我們這一族群,雖然不是什麼驚天動地的大族,但是我們的身上懷著一個秘密,又因為這個秘密,所以我們才會躲進了森林就是為了躲避血魔一族的抓捕。”
“但你現在卻帶我們出了森林,難道你們就不怕你們的身上的秘密被血魔殿找到嗎?”雷昊問了一句。
林破天卻變得異常的平靜,抽完了一鬥煙後,道:“因為我們遇到了你們。”
“我們?”雷昊有些不敢相信的說道。
林破天點了點頭,道:“準確的說是你們手中的金色羽翎。”
“那是如何?”雷昊卻沒有理會他的算計,然後追問道。
林破天此時心中有愧,卻見雷昊沒有責怪,然後說道:“族中的長老一日占卜天意,得到卦辭說我們進山後,若然找到了金色的羽翎,便可以出山。那日我見你出手之時,看到你手中的金色羽翎。我便知道這是天意,後來你又讓我帶你們出山,盡管我良心有愧,但是我還是忍不住帶你出山。但是山外危險,我終究還是把事實告於你了。”
雷昊聽完,卻也沒有怪責。淡淡的說道:“林叔,且莫要自責。這是我要求出山的。並不怪你,至於那血魔殿,日後我避著點就好了。”
林破天見狀,卻也不再多說,暗歎了口氣,然後走到一邊休息起來。
雷昊抬頭看了天空,蒼穹之上,一片昏黑。“不知道影兒她是否也在看著這同一片的天空呢?”
……
幽穀。
夜色朦朧,一輪殘月掛在天邊。瀑布下澗的青石之上,一女子靜靜的立於其中。昏暗的月光之下,漸瘦身影拉的越發修長。
獨伴冷月,伊人消瘦。黯然銷魂。孤燈難掌,怕是憔悴了何人?
唯獨那滴殘淚,濕了青衫,卻不見故人歸。
影兒輕抬起頭,看了看天空之上的那葉殘月,喃喃的說道:“你說,把頭抬起,淚水便不會流下,可你不知道,把頭抬起,淚水流進了的,是心裏啊。”
……
次日,雷昊早早的醒來。
卻見眾人還沒有起來,雷昊用儲水洗漱過後。然後又做起了早飯。
不多時,林破天和林震也醒了過來。兩人見雷昊已經開始忙碌,竟然有些不好意思,紛紛起身忙碌了起來。
待雷昊把早上吃的東西做好,鸞兒也醒了過來。在雷昊的幫助下,很快便洗漱整理好。
眾人吃過了早飯,紛紛準備開始出發。
鸞兒欲要起身行走,卻見雷昊已經走到了鸞兒身邊,然後蹲了下來,道:“今日且讓我背著你走吧!”
鸞兒雖然不好意思,但是她的腳下依然傷勢頗重,雖然可以勉強的行走,但是如此的話,隻會讓其傷勢加重。
最後的理智之下,鸞兒還是選擇了在雷昊的背負下出發。
林中山路難行,雷昊想過禦刀而行,但是考慮道林破天所說的血魔殿,自己還是不要暴露實力為好。
盡管如此,走不出了三四十裏地後,雷昊此刻也大汗淋漓了。而背上的鸞兒幾次欲要下路行走,最後都被雷昊阻止了下來。然而雷昊此舉,硬是把鸞兒感動的眼淚欲滴。
又走了百餘裏地,夕陽西下。此時林破天才停了下來對雷昊說道:“我們已經出了森林了。”
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