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受著鸞兒那絲淡淡的神識,雷昊駕馭著“柴刀”快速跟上。盡管如此,雷昊依然能感覺到楊林正快速的移動。
雷昊心中大感不惑。這馬力竟然能與飛刀相比?卻不敢多想,而是全力飛出,追尋而去。
又飛出了百餘裏地,雷昊發現前方的不遠之處有一條巨大的河。此時,雷昊也感覺到鸞兒一行人已經停了下來。雷昊見狀,連忙控製“柴刀”放慢了速度,落在了楊林的附近。
雷昊緩慢的向楊林接近,不多時雷昊便發現楊林的身邊又多了兩個血魔衛。“增兵?”雷昊暗道不好,這領頭的紅衣男子已經難以對付。現在又多了兩個血魔衛,更加是難以對付。卻又看了看鸞兒,此時鸞兒卻出奇的平靜。且見鸞兒安全無恙,雷昊心中又放心了許多。心想,他們此番逗留,莫非他們要渡河?可是,以他們的實力禦器而行便可,又何必多此一舉。此時雷昊又注意到了那三匹高大的馬屁,暗道,
“莫不是想把馬匹度過對麵的河?”
雷昊越想越覺得可能,然後神識微放。聽出了一二,果然不出雷昊所料。這群人真的是打算把馬匹度過河對岸。原來這群人中一些修為底下的還不能禦劍飛行,唯有退而求次把馬匹渡河。雖然耽誤一點時間,卻為後麵趕路帶來更大的方便。但是附近卻沒有漁船,於是吩咐其中一個手下去找尋漁船。
雷昊一聽,心中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卻見血魔衛騎著那高大的駿馬,一股煙般的沿河岸找尋而去。雷昊見狀,悄聲跟了上去。
且看那血魔衛胯下的駿馬健步如飛,漸漸地雷昊感到有些吃力,卻不敢放鬆,緊緊的跟著那血魔衛。不多時,終於發現了一個漁夫。那血魔衛迅速駕馬上去詢問了片刻,然後那漁夫一臉無奈的點頭。相比這漁夫終究敵不過那血魔衛的威脅,答應了幫他渡河。
雷昊又將神識稍放,再次聽到,這漁夫正準備去吧船駛來,讓血魔衛等他片刻。說完,那漁夫便訕訕的走了。
卻見那漁夫已經走遠,雷昊此時便低頭走了出去,然後有意的把氣息壓倒最弱。仿佛一個普通人一般。
而此時那血魔衛也發覺到雷昊,感覺到雷昊那虛弱的氣息。隻是鄙視的看了雷昊一眼,便不再理會他。就在雷昊走到了血魔衛的身後,突然雷昊猛地一個躍起,幾時呼吸間便祭出了“柴刀”。然後一個斜劈,劈向了那血魔衛。而那血魔衛方察覺到危機,還沒來得及祭出仙器。便被雷昊一刀砍下了頭顱。
此時,雷昊連忙把那血魔衛拖到了一旁。然後把其身上的外衣脫下,自己穿上,同時故意的吧頭巾裹得更加嚴實。然後跨馬而上,徑直的往漁夫那駕馬而去。
卻見那漁夫已經解開了碼頭的韁繩,雷昊駕馬上前罵咧的說道:“還不快點給我把船開出跟上我,慢點看我不拆了你這身骨頭。”說完,雷昊便駕馬往那領頭的血魔衛走去,那漁夫一讓雷昊如此一嚇,心中又多了幾分畏懼,哪裏還敢又半點怠慢。頭都不敢抬起半點,快速的把船劃出跟在了雷昊後麵。
不多時,雷昊便比漁夫率先回到了楊林的身邊。雷昊小心的隱藏著自己,卻不敢說話。此時,楊林忽然嗅到了什麼似得。臉色一變,然後走到了雷昊麵漆,罵道:“你身上的血腥是怎麼回事?”
雷昊見狀,冷靜的說道:“剛才找尋漁夫的時候,他們不肯跟我前來渡河。我便殺了他一兩個人。”
楊林聽完,又出聲怒斥道:“少給我惹事生非,眼下是快點辦好玄冰大人的交托。否則我們都沒好果子吃。”
雷昊聽完,連忙點頭應諾。
又過了一會,那漁夫也已經趕到。另一個血魔衛迅速下麵上到漁夫跟前,大聲催道:“這般慢吞吞的,難不成要我讓你下水洗洗?”漁夫一聽,又是幾份驚恐。連忙靠岸,麻利的把船縛好。
此時,三匹駿馬已經趕上了漁船。然後楊林把鸞兒一推,推上了漁船。接著指了指雷昊與另外一個血魔衛,道:“你兩給我看緊了這女娃,我先到對麵岸等你們。莫要給我出半點差池,否則我定剝了你們的這身皮囊。”交待完畢,楊林便祭出了一把砍刀,一躍而上往對麵的河岸飛去。
眼看楊林已經飛到了對岸的河邊,雷昊見狀,然後走到了那漁夫身邊,一腳把他踢下水,道:“這老東西,看你弄了半天還弄不好。不收拾你不行。”
那血魔衛見雷昊一腳把漁夫踢下了河裏,怒氣衝衝的走到雷昊身邊,破口罵道:“你這是幹嘛?你把他踢下河裏,誰來撐船?耽誤了時間,看首領不收拾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