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行,歉意我收下了。”喬冰不動聲色的接下了這一招,“還有別的事嗎?”
黃明華緩了半秒鍾,接著說道:“一應的損失我們也會補償,所以還請喬總替我們勸蕭神消消氣,我們黃家並不想和他為敵。”
喬冰終於意識到那一絲若有若無的異常源自哪裏了,這個黃明華未免太過敏感了吧,不過是幾樁小事,怎麼扯到“為敵”這種層麵上去了。
“黃先生,你是不是有什麼誤會?”喬冰淡淡的解釋道:“蕭神並不是蠻不講理的人,隻要沒人惹他,他從來不會主動傷害任何人。”
黃明華輕笑了一聲,說道:“這個我信,所以我才來道歉的。我保證黃家以後也不會有人再去惹他。”
“那隨你們的便。”喬冰察覺到這個黃明華似乎把蕭神當成了什麼洪水猛獸,心裏生起一絲不快來,又覺得這個黃家的繼承人未免太膽小了點。
“多謝喬總了。”黃明華顯然並不覺得自己有多膽小,態度仍舊十分恭敬:“再次替我向蕭神致以歉意。”
掛完電話後,喬冰還是有些疑惑不解,看向蕭神說道:“神經病,你是不是對黃家做過什麼?”
“什麼黃家藍家的?”蕭神正狼吞虎咽地吃著東西,聽到喬冰的問話,抬起頭來問道:“冰冰老婆,你在說什麼啊?”
“沒什麼。”喬冰把手機收了起來,緩緩說道:“黃家的人是想向你道歉,並且說不想與你為敵,還保證以後黃家的人不會再去惹你。黃家沒理由會退讓得這麼快啊,難道你今天把黃天霸給……殺了?”
蕭神隨口說道:“沒有啊,那個什麼黃天霸實力還湊合,不過玩了一會兒就不行了,我沒殺他,就是揍了他一頓。”
對於黃家這種莫明其妙的態度,喬冰有些分辨是善是惡,忍不住沉吟了起來。
與此同時,金巢路,黃家大院。
一個身材欣長、麵容清俊,披散著一頭長發的眼鏡青年將電話收了起來,神情複雜地看著遠山白雲。
站在這人身後的赫然就是被蕭神教訓過的黃明倫,他聽完眼鏡青年的電話後,有些不滿的說道:“二弟,你有必要這麼卑躬屈膝嗎?簡直……在丟黃家的臉!”
“那依大哥的意思,我該怎麼處理?”眼鏡青年無論衣著還是氣質都一派斯文,轉身看著黃明倫。
黃明倫卻是滿臉的怒容,說道:“那個什麼蕭神居然敢打我跟我老婆,那就是不把黃家看在眼裏,應該狠狠地教訓他一頓,讓他知道我們黃家不是好欺負的。”
“因為你一個人的私怨,就要把整個黃家牽到萬劫不複的境地?”眼鏡青年淡淡的反問道。
黃明倫麵色微變,不滿的說道:“二弟,你把那蕭神看得也太厲害了,不過是一個有些武功底子的毛頭小子罷了,有什麼了不起的。”
“有什麼了不起?”眼鏡青年輕笑一聲,略有嘲諷的看著黃明倫:“他要是沒什麼了不起,那江家為什麼要閉門退隱?那白家為什麼會連大門都被拆了?還有那……你以為我們黃家怎麼有的機會登上台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