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顯然,這就是危言聳聽!
白霜霜以前在審嫌犯的時候,經常能聽到類似的話,早就見怪不怪了。
“你覺得這種幼稚又可笑的話能嚇唬得了誰?”白霜霜美眸裏滿是不屑之色,“不要再浪費時間了,否則,你就等著下一次毒癮的發作吧。”
“白隊長果然不是常人,就知道嚇不到你。”常瑋頓時滿臉尷尬,幹笑了兩聲。
白霜霜可不想跟別人繞圈子,直接說道:“既然你不想說,那就由我一句一句地來問好了。”
“悉聽尊便。”常瑋目光閃爍,神情強自鎮定。
“你跟老林是什麼關係?”白霜霜隨口問道。
常瑋立即答道:“其實他是史傲東安插在警局的眼線,現在他自然是我的眼線。”
白霜霜心生疑惑,要知道老林做是二三十年的老公安,曾經還是一線緝毒警察,絕對不可能是任何什麼人的眼線。她疑惑的是這個常瑋為什麼要撤這種顯而易見的謊。
“白隊長不相信?”常瑋嗬嗬一笑,說道:“其實剛開始的時候我也不信,不過史傲東遺留的筆記本裏是這麼寫的,後來老林也主動和我接過頭,那我就不得不信了。”
白霜霜並沒有被常瑋的話輕易帶偏了,仍舊有條不紊的問道:“那段誌哲呢?他跟你是什麼關係?”
“那小子就是你們警察的臥底!”常瑋呲了呲牙,有些不爽地說道:“史傲東好幾次想暗中蠶食江城,都被這小子給破壞了。甚至上次史傲東被抓,很可能就是這小子在通風報信!”
“那老林殺了段誌哲,是不是你指使的?”白霜霜蛾眉微挑,順嘴問了一句。
常瑋搖了搖頭,說道:“這個跟我可沒什麼關係。”
“跟你沒關係?”白霜霜冷笑一聲,“那你為什麼要救老林出去,還因此不惜冒充謝副局長,甚至不惜襲擊警局?”
“白隊長,這話你就說得太過了吧。我什麼進修襲擊警局了?”常瑋挑了挑眉頭,臉上露出不滿的表情,說道:“做我們這行的,最重要的就是講義氣。老林既然是我們這邊的人,那他遭了難,我們肯定是要出手相救的,這是道上的規矩。”
接著又問了幾句話之後,白霜霜輕輕地將筆擱在了案桌上,冷冷地看著常瑋:“你知道為什麼你說了那麼多,我卻一個字也沒記錄嗎?”
“想必白隊長記憶力超群,過耳不忘吧。”常瑋隨口拍了一句馬屁。
白霜霜美眸中寒氣一凝,冷喝道:“少給我裝蒜,你剛才說的那些話,我一個字也不信!”
常瑋不由得一怔,隨即故作輕鬆的笑道:“白隊長,我說的可都是真話,事實如此,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
“你沒有辦法,我有。”白霜霜麵帶譏誚,冷聲說道:“最後再給你一次機會,隻要你說真話,我甚至可以讓蕭神解了你的毒癮。”
常瑋有些失望的搖了搖頭,說道:“白隊長,該說的我已經說了,不該說的我也告訴你了。你既然不信,大可以搬個測謊儀過來,測一測我說的到底是不是真話。”
“這可是你說的。”白霜霜點了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