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寒張了張嘴,“送……送我的?”
費思爵輕點下頭,他斜倚在牆邊,雙腿交疊下,“上吧。”
“……”
慕寒扶額,他退後一步,“我不要……少爺,您還是隨便找個人吧……”
“為什麼不要?”費思爵挑下眉睨著他:“嫌棄她髒了?”
“那倒不是,能爬上少爺您床的美女,都是一等一的美人,這樣的豔福我們求之不得!”慕寒低著頭,羨慕的口吻。
他跟在費思爵身邊也不是一兩天了,自然知道他的嘴有多挑。
不是長相身材都是一等一的美女,哪有機會入得了費思爵的眼啊。
這個林雪兒雖然跟那些魔鬼身材的金發碧眼美女比起來,還差了一大截,不過也算是**絲界的女神了。
“那為什麼不要?”費思爵眼神深邃斜了他一眼,開口問道。
慕寒硬著頭皮回答:“這個女人雖然長相身材都還不錯,可是她好像得罪了大小姐,我若上了得罪大小姐的人,豈不是跟大小姐為敵嗎?凡事跟大小姐為敵的人,下場都是很慘的,我還是算了吧。”
“這個道理連你都清楚?難道還要我親自上了她,惹畫畫討厭?”費思爵眸子裏的暗光一閃而過,帶著令人不寒而栗的冷意直直竄了過來。
幕寒身子一顫,連忙反應過來:“少爺,要不我去找個牛郎過來?”
“牛郎?”費思爵狹長的鳳眸一挑,眸中泛著霜雪般的寒光,陰冷又狠辣的聲音:“我看你還是去找個流氓過來吧。”
“流氓?”幕寒怔了下,頓時明白了費思爵的意思:“是的,少爺!”
說完,忙打電話過去安排。
VIP套間在最頂層,陽台上冷風穿梭,費思爵雙手撐住欄杆,上半身微微傾出去,一眼就能俯瞰整個S市。
他微揚起下巴,明明是好天氣,可夜空中卻一顆星星都沒有。
幕寒拉開陽台的門走出來,“少爺,您要我找的流氓已經到了。”
費思爵並未轉身,他視線投出去,也不知道定格在哪一處。
“少爺?”
費思爵收回視線,他背抵著欄杆,房內大床之上,兩個人影交疊晃動。
男人別開眼,顯然並不感興趣。
可是耳邊還是聽到女人此起彼伏的放浪形骸的聲音。
“看不出來,這個林雪兒看似清清純純的,在床上這麼騷啊。”幕寒簡直被驚震到了。
他還以為像林雪兒這樣羞怯純潔的女人,在床上應該很被動木納才對。
沒想到她在床上簡直就像是換了一個人。
“怎麼,你後悔了?”費思爵俊臉的臉上表情淡淡的,眼底含著一抹譏嘲,渾厚地嗓音反問道。
“不,我是慶幸自己還好沒碰她,這樣的****搞不好以前做過妓。”幕寒心有餘悸地說。
“看來你這些年沒白跟著我,這林雪兒的背景很複雜,她在跟司絕琛之前,確實是歡場的交際花。”費思爵薄唇冷冷地一掀,輕聲嘲弄。
“啊?她還真有過這種背景啊?”幕寒驚愕的叫道。
“不過這林雪兒比一般的妓要聰明,專挑有錢的男人下手,要不然她當初怎麼能勾搭到司絕琛呢。”費思爵揚了揚眉,俊美如斯的臉上表情不屑,輕啟薄唇。
“這個女人看起來心計很重,少爺您要小心一點。”幕寒感歎地提醒。
“放心吧,這樣的女人我還看不入眼,隻是幫畫畫教訓教訓她而已。”費思爵嘴角邪氣地一揚,那張如神袛一般俊美的臉龐,有著藐視一切的架勢。
房內,一臉橫肉的流氓混混,在連續爽了幾次之後,從林雪兒身上爬起來。
他並未脫衣服,隻是撿起地上的褲子穿上,橫肉的臉上盡是滿足的笑意。
想不到像他這樣的流氓,也能上到這樣姿色的美女。
而且這個美女看似清純,其實在床上格外的纏人,把他搞得差點虛脫了。
真是個****!
林雪兒兩個肩膀露在被子外麵,上麵全是紅痕,她翻個身,還是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世界裏,以為剛才跟她發生關係的人是費思爵。
她張了張嘴,嫵媚慵懶地嗓音:“費總……”
幕寒拉開陽台的門走出來,丟了一疊錢過去,“出去吧。”
那流氓驚喜的一陣點頭,這年頭還有這種色財雙全的好事,他拿了錢後便出了房間。
幕寒看了一眼床上一身曖昧痕跡的林雪兒。
如果剛才不是親耳聽見她在床上的放浪,或許他還會被她清純的表象所欺騙。
沒想到這個女人,為了勾引他們少爺,在床上這麼拚。
真是有夠羞恥丟人的!
幕寒走過去,將林雪兒外露的肌膚用被子遮嚴實了,再也不想看她一眼。
費思爵一直站在陽台上,吹著夜風,就連幕寒離去了,他還一直站在那裏。
直到晨光微露,費思爵才轉身回到套房內,進了另一個房間。
*
林雪兒醒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接近中午,她睜開眼睛,坐起身時,才發現渾身酸痛。
她視線觸及下去……
身上滿是****的痕跡。
記起昨晚那激情的一幕幕,她心中歡喜。
終於她成功誘惑到了費思爵,還跟他發生了關係。
以後他就是自己的男人,跟最大的靠山。
她一定要想盡一切辦法將他拿下,讓他隻做屬於她一個人的女人。
甚至她還想到了要嫁給費思爵,給費思爵生幾個兒子,徹底拴住他這個人。
雖然她沒有給陸擎之生孩子,跟司絕琛又錯過了,不過能跟費思爵在一起,上天總算對她不薄。
她的未來充滿了無限的可能。
費思爵係著袖扣從另外一間房內走出來,他在床前站定,“睡得很爽?”
林雪兒又驚又喜,她望著男人的俊臉,神色貌似嬌羞,“費總,昨晚我們……”
費思爵嘴角噙著抹意味深長的笑意,他抬起頭,深棕色的短發被陽光折射出光芒,“昨晚你表現不錯。”
“昨晚我喝多了……”林雪兒咬著唇,眼裏掠過懊惱,其實心裏早就樂壞了。
“沒關係,我向來喜歡半醉不醒的狀態。”費思爵輕掃了一眼她,語氣慵懶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