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她們這一行，重要的就是看眼色，要不然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女人們一出去，包廂裏就剩下沒幾個人了。
柳赫哲趕緊把燈都打開，把酒什麼的收到一旁的籃子裏，大馬金刀的跟莫向川對坐。
“這是合同，”莫向川也不看他，直接讓宋楚澤從文件袋裏拿出文件，“你看下。”
柳赫哲是津城有名的大少，家世顯赫，長的也好，往日都是別人見他跟見了鬼似的，哪有像今天這麼恭恭敬敬的？
見到莫向川，他感覺自己的骨頭都輕了二兩似的，縮在那裏像個鵪鶉，莫向川讓做什麼，他就做什麼。
果然，莫向川的話音一落，他就趕緊拿過合同來看了看。
莫向川打算在津城買個小公司，跟北城的大本部聯手打造設計領域。
柳赫哲雖然是個敗家公子哥，但是他從上學的時候就開始熱衷於注冊各種公司和logo。
這次莫向川想要做一個“望川”，卻發現早在五年前就被柳赫哲給注冊了。
那個公司隻是在做小型的網絡遊戲，沒什麼名氣。
莫向川想著，幹脆就買下來算了。
柳赫哲看了看，也不仔細去讀，趕緊在下邊簽了字。
“莫哥，你實在是太見外了。你要是想要，我直接送……”
莫向川擺了擺手，在甲方那裏簽下自己的名字。
從包廂出來，莫向川看了看一側站著的女人們。
一個個搔首弄姿，恨不得把三點都露出來。
收回目光，莫向川繼續往樓下走。
迎麵走來一個女人，看起來不大的樣子。
莫向川一個晃神，愣了一下。
等看清她的臉，他微微勾了勾嘴角。
他竟然把這女人看成了那個傻丫頭了，伸出手指捏了捏眉心。
宋楚澤看的一身雞皮疙瘩，越看莫向川越是覺得不對勁。
文藝下了課，回到宿舍就上了網。
她的筆記本是前幾年夏薇薇替換下來的舊本本，雖然不太美觀，又破舊了一些，但是功能還是很好。
打開聊天軟件，文藝還沒說話呢，那邊就彈出了一堆消息。
文藝仔細看了看，然後就傻眼了。
她是個學美術的，平時兼職的很大一部分是網絡兼職。
給網絡遊戲設計畫麵、人物，或者是給一些設計公司做簡單的裝飾設計。
對方留言說公司被收購了，而且將不再做遊戲，匆匆將她上次做的項目的尾款結算一下，說是明天打過來。
文藝苦惱的坐在椅子上。
兼職就這麼沒了？
柯籽楠進門的時候，就看見她一臉愁苦的樣子。
“怎麼了？”
文藝歎了口氣，“兼職沒了，這下真的要開始發愁學費了。”
柯籽楠問了下原因，知道對方竟然被收購，也是唏噓不已。
“對了，你知道莫桑集團嗎？”
文藝看向她，“知道啊，怎麼了？”
“你要不要去試試？聽說莫桑集團要做一個新項目，就是做設計方麵的。怎麼樣，你要不要試試？”
文藝愣了一下，“這麼巧？”
“嗯，”柯籽楠擦了擦頭發，“你跟薇薇說一聲嘛，她不是莫家人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