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小姑娘，瘦瘦的，不知道我的衣服你穿著合不合適。”
換了一件襯衣，文藝終於放鬆了一些。
不過文藝到底瘦了一些，穿著徐默的衣服並不是很合適。
文藝站在鏡子前整理，徐默就坐在不遠處看著她。
神色鬱鬱，一點都不像在樓下時那麼輕鬆。
文藝換好了衣服，跟徐默打了招呼準備下去。
徐默招招手，讓她過來。
“阿姨，”文藝走過去，蹲在徐默的麵前，“有事嗎？”
徐默目光直直的看著她，靜海無波，卻有些讓人窒息的濃鬱，“離阿川遠一點。”
文藝愣了一下，像是不明白她是什麼意思。
“如果你不打算跟阿川在一起，就離他遠一點。”徐默擰眉，“我不允許任何人傷害他！”
文藝有些驚慌失措，想要解釋自己不會傷害他，可是又不知道該怎麼說。
事實上，她跟莫向川跟陌生人沒什麼區別，哪裏會談到什麼傷害不傷害？
她還沒說話，徐默已經站起身來。
居高臨下的看了她一眼，接著臉上又掛上甜美的笑，率先下了樓。
文藝還是回不過神來，聽著下麵徐默跟莫向川說話時輕柔開懷的樣子，再想想她剛才跟自己說話時那副神情，心裏像是噎了點什麼似的。
整個下午，文藝都有些回不過神來。
從那位大師家出來，兩個人回到酒店。莫向川每次看文藝的時候，都看見她目光躲躲閃閃的。
深夜，文藝躺在床上怎麼也睡不著。看著沙發上的黑影，她在心裏默默歎氣。
這都是什麼事兒啊？
“睡不著？”莫向川突然出聲。
文藝嚇了一跳，安靜了半天才小聲的“嗯”了一聲。
莫向川從沙發上坐起來，“餓了？”
“沒有。”
晚上兩個人吃的挺飽的，她現在還有些撐著呢。
“你睡覺……認床？”
文藝癟了癟嘴，“我還認人呢！”
本來是賭氣說的，說出口以後卻後悔了！
莫向川果然沉默了一下，接著才開口，“你有同居人？”
“沒有沒有！”文藝哪裏敢應下來，“我，我就隨口說的。”
莫向川猶豫了一會兒，站起身來，朝著床那邊走了過去。
“我……睡不著。”
文藝趕緊坐起身來，不自覺的抓著被子護著胸口，“啊？”
莫向川坐在床腳的位置，看了看床裏側，“這床挺大的，能睡兩個人吧？”
文藝一陣緊張！
莫向川似乎是在想著怎麼說話合適，“明天還要見客戶，今晚需要好好休息。”
“那，那我睡沙發？”
有些人睡眠淺，挪了地方本來就睡不著，要是再不到床上，估計是真的會失眠的。
文藝想著，就想要下床。
莫向川伸手擋住了她，“不用，床夠大，我們兩個一起睡也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