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寶皺眉,“宋叔叔很笨的,上次兩人三腳,他就輸了!”
莫向川捏捏寶寶的鼻子,“到時候你就告訴他,要是輸了,肖珺一老師就要跟別人跑了。”
寶寶眼珠子轉了轉,接著點點頭。
文藝能夠下床以後,每天都要到醫院做簡單的按摩。
醫生雖然沒用多大的力氣,但是她還是疼的不行。
莫向川剛開始不知道,讓歐嫂帶她去的。
但是回來以後發現文藝臉色煞白,心疼的不行,這才直接自己親自送去了。
文藝被按得受不了了,莫向川就會上去讓她抓著自己的手。
或許真的是因為他在旁邊支撐著,文藝接下來的幾次都好了許多。
“比賽的事情已經定下來了,學校說要到津市才行。”
莫向川皺皺眉,“那麼遠。”
文藝推他一下,“別亂說,哪裏遠了?”
津城就在北城的隔壁,開車也就一個小時而已。
文藝聽到消息說比賽在這裏舉行的時候,還鬆了口氣。
畢竟要是太遠,她自己也不放心家裏這一大一小。
如果是津城的話,大不了她累一點,每天趕著城際列車來回就是了。
莫向川卻覺得遠。
他恨不得文藝一直就在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整天在一起還會覺得覺得不夠膩歪,放她去津城,他不得寂寞死?
文藝笑嘻嘻的看著他,“你差不多點啊。”
莫向川有些胡攪蠻纏的貼上去,“我陪你去?”
文藝白了他一眼,轉身就下樓去了。
莫向川咂摸了一下,總覺得這樣也不是辦法。
莫向川再怎麼不樂意,文藝還是上了去往津城的大巴。
莫向川想讓人送她過去的,但是文藝覺得跟學校一起出發比較好,就拒絕了。
學校專門弄了輛大巴,將參加比賽的十幾個學生送過去。
比賽的地方也是個學校,因為已經考完試,學生回家放寒假,所以宿舍那邊就空了出來。
文藝拿著行李到了自己的房間,也不敢大收拾。
隻是把地掃了掃,又鋪了鋪床,就算收拾完了。
給莫向川打電話,等了一會兒他卻沒接。
文藝隻能作罷,躺到床上休息一下,等著到時間集合。
文藝睡的有些昏昏沉沉,迷迷糊糊的。
朦朧間,似乎感覺到有什麼人推開門看了看自己。
接著放下什麼東西,又離開了。
文藝睡的不沉,但是卻怎麼也醒不過來似的。
等她覺得自己的力氣慢慢回籠,睜開眼,天已經擦黑了。
揉了揉有些發暈的腦袋,文藝這才下了床。
剛才她總覺得像是有什麼人進來過似的,所以就到桌邊看了看。
誰知道桌子上竟然真的有什麼東西,讓她嚇了一跳。
湊過去看了看,竟然是一盒子顏料。
每個牌子的顏料都有自己的配比,一旦喜歡上,就不會喜歡別家。
文藝常用的牌子就是那麼幾個,眼前桌子上的這一盒沒有logo沒有商標,文藝看了大感驚奇。
心裏一個勁的告訴自己不要看不要看,但是放著那麼顯眼的一盒,文藝又總是忍不住往那裏瞟。
猶豫了一下,她還是拿了起來。
拿出幾個調色盤,文藝在每個凹槽裏都擠上了一點,然後看了看。
顏色果然漂亮的很!
純粹、明豔,不知道裏麵是用什麼東西混合提純,看起來比一般的顏料都像是高了一個亮度。
這樣的顏料,要是用來花花鳥,畫風景圖,那一定好看死了!
文藝頓時覺得愛不釋手,拿著顏料在那裏就畫了起來。
與此同時,所有參加比賽的人,每個人都收到了一盒這樣的東西。
大部分人都被心裏的好奇心驅使,嚐試了一下。
還有極個別的,沒有碰過。
周浩建皺著眉看那盒顏料,瞳孔中帶著一絲恐懼。
大家因為坐著大巴來的,所以到了以後都比較的疲勞。
到了以後分配宿舍加上收拾東西,大家都迷迷糊糊睡著了。
周浩建因為平時喜歡運動,所以稍微還好一些,躺下了也沒睡,隻是閉著眼睛在想事情。
對方進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等人走了他就接著打開了顏料,然而聞見顏料中的味道以後,他僵在了那裏。
周浩建雖然是學畫畫的,但是家裏卻是中醫世家。
從小家裏就逼著他學中醫方麵的知識,隻是後來他長大了,有了自己的想法,才要求來到藝術學校學習。
隻是即使開始畫油畫,他也對中醫方麵敏感的很。
比如他打開顏料的時候聞到的那股味道,他就能清楚的知道這是罌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