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向川笑著伸過手來,卻沒有跟他碰杯,而是將酒杯裏的酒直接倒在了他手上。
周浩建納悶的很,想要把手收回來。
莫向川卻快速出手,直接把他手裏的杯子奪過來,然後捏住他的手腕,直接往下壓了下去!
“呲啦——”
“啊!”
周浩建隻覺得自己的手像是被黏在了鐵網上,手心下是滾燙的鐵網和攢高的火苗,手背上是被莫向川倒上的酒液在熊熊燃燒!
莫向川笑了一聲,鬆開他的手腕。
周浩建疼的接著就倒在了地上,在那裏一個勁的滾來滾去。
莫向川站起身看著他,“你的決心,還有嗎?”
“莫向川,莫向川!你不得好死!你,你……”
莫向川踩住他的肚子,看著他一臉驚恐,“不得好死?這話該我送給你才對。”
“賴以良給了你多少錢,多少毒品,讓你來對文藝下手?”
“表白?求婚?最後的目的是什麼?”
莫向川彎下腰看著他,“沒腦子沒心眼兒,還想當別人的刀,沒出鞘就先自己折了,還要怪對手太強不成?”
莫向川臉上掛著笑,然而那笑卻無比的冷。
周浩建隻是看在眼裏,就感覺到徹頭徹尾的涼。
就好像被莫向川看那麼一眼,他就全身凍住了似的!
因為他們的位置是個半開放包間,周圍有不少在喝酒的客人。
周浩建一個人鬧出聲音,也沒人會多想,隻以為是喝酒嚷嚷而已。
莫向川像是拿準了沒人回來幫自己,所以做事絲毫都不收斂!
周浩建一身的冷汗,見莫向川又拿起桌子上剪肉用的剪刀。
他笑著伸過手來,在他的腿間“哢嚓”幾下。
“聽說,吸毒的快感是性的100倍,你應該不需要這玩意了吧?”
周浩建眼珠子都要掉出來了,“不要,不要!”
“不要?”莫向川笑著露出牙,眼睛在火苗的映襯下,顯得鮮紅又妖冶,“在我麵前,容得你選擇?”
“求求你,我不敢了,不敢了!”周浩建鼻涕眼淚全流了出來,“是,是賴以良讓我來的!他說,他說你不是好人。”
“他說你跟文藝在一起隻是騙她,他支持我來向文藝表白!”
“還說,還說我要是能夠跟文藝在一起,他會保護我們!”
莫向川擰了擰眉,“就這些?你……跟賴以良是什麼關係?”
“我,我之前不小心染上毒癮,是,是賴先生幫我戒毒的。”周浩建已經顧不上自己被燒傷的手,用黑乎乎的手一個勁的擦著眼淚,求饒。
莫向川想了一下,鬆了腳,“滾。”
周浩建趕緊起身,忍著疼匆匆跑出店去,生怕再晚一步莫向川就要把他給割了。
文藝帶著店員過來,就看見隻剩下他一個人了。
“他……人呢?”文藝看了看,不見周浩建。
莫向川笑笑,“走了。”
店員去換鐵網,夾起舊的,又把新的放上。
然而舊的上麵似乎也有些手掌形狀的東西,似乎已經燒成了黑炭。
店員有些心驚,“先生,這是……有人受傷了嗎?”
文藝探過頭去要看,莫向川卻拉住她不讓她看。
朝著店員擺擺手,“沒有,不過這個鐵網別用了,一會兒我會付錢。上麵……弄了不少髒東西。”
店員點點頭,心裏卻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
換上新的鐵網,文藝和莫向川這才吃了起來。
隻是因為剛才周浩建的事情,兩個人胃口都不好。
加上莫向川心裏有事,吃了幾口兩個人就離開了。
“什麼意思?”賴以良接到電話,擰了眉,“他那麼對你,你都不知道反抗?”
周浩建說話有些有氣無力,“賴先生,求你,求你讓人給我送點粉過來。我,我難受……”
“你在哪兒?”賴以良一臉厭惡,卻還是耐心問道。
周浩建告訴了他地址,賴以良這才掛了電話。
赫章剛好進來,賴以良直接就把電話扔給了他。
“手機短信裏有地址,去把人給我卸了。”
赫章點點頭,也沒多問,就把手機收了起來。
“莫向川最近還在查我們?”賴以良坐在沙發上,點了根煙,“查到什麼了沒?”
赫章搖搖頭,“本來就沒什麼可查的。”
賴以良笑了一聲,“他既然想玩,那我們就玩大點的。一會兒把那個周浩建解決了,記得,丟到他那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