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打一鬥,最終沒能留下麻袋裏的文藝。
莫向川看著已經昏死在地上的男人,臉色煞白。
文藝醒來的時候,隻覺得肚子鑽心刺骨的疼。
那種難以描述的感覺讓她蜷縮在地上,根本就動彈不得。
賴以良站在一邊,用繃帶和紅藥水包紮手上的傷口。
看見文藝醒了,他哼了一聲。
“我還以為你死了。”
確定隻是有些疼,但是沒有出血,她才鬆了口氣。
如果隻是動了胎氣的話,稍微休息一下,別亂動,估計問題不大。
如果是出血的話,那就不好說了。
這麼想著,文藝盡量的擺正姿勢,讓肚子能夠舒服一些。
還悄悄的用地上的幹草撲在屁股下麵,不讓自己著涼。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
“嗬,”賴以良將繃帶別扭的係上,這才看著她,“你覺得呢?”
文藝搖搖頭,“三叔的事情不告訴我,我並不知道你們之間有什麼恩怨。”
“恩怨?”賴以良眯著眼看她,“對,就是恩怨!”
他站起身來走到文藝的麵前,蹲下身去,“你說,你為什麼要跟著他呢?”
他伸出手,撫弄著文藝臉上的灰塵,“我明明比他好。”
文藝咬咬牙,努力抑製住自己想要扇他的衝動。
“賴先生,我是懷孕的人了,有老公,請自重。”
賴以良笑笑,“自重?”
他伸手捏住文藝的下巴,慢慢靠近。
嘴唇很快來到文藝的耳邊,一口含住文藝的耳朵,“你說。我就算對你做了什麼,莫向川又能怎麼樣?”
文藝狠狠地掐住手指,伸手去推他!
誰知道賴以良卻並不是想要對她做什麼,竟然用牙齒狠狠地咬住了文藝的耳珠!
文藝隻覺得耳朵上一疼,接著就看見賴以良滿嘴血的收回腦袋,笑著看她。
文藝心裏鬆了口氣。
比起被他侮辱,她倒還不如受點傷、死了痛快。
想到這裏她又趕緊否定自己。
不能死,她現在不是一個人,她還要好好地保護孩子。
賴以良看著她,“文藝,你怎麼能跟莫向川在一起呢?”
“他不過就是個慫包,膽小鬼,沒出息的!”
“他不行,還不允許你跟別的男人。你肚子裏的孩子是誰的呢?肯定不是他的吧?”
“你說,你年紀輕輕,怎麼能這麼糟蹋自己?”
“跟我在一起怎麼樣?我不介意你被幾個人睡過,也不介意你有錢沒錢。”
“你看,杜曼婧那樣的人我也對她很好,我會對你比對她還好。”
賴以良笑的發冷,他直直的看著文藝的眼睛,“怎麼樣?”
文藝深吸一口氣,笑了笑,“不怎麼樣。你說莫向川不行,跟我在一起是另有所圖。那麼你現在非得讓我跟莫向川離婚,難道不是也是另有所圖?”
“賴先生,我可不相信你是愛我。”
賴以良笑笑點頭,“當然,我不會騙你。我不愛你,但是我可以幫你,你也可以幫我。”
“你幫我對付莫向川,我給你錢,我們各取所需。”
在賴以良看來,文藝不管是做什麼,都是為了從莫向川那裏拿到錢。
準確說,即使不是為了錢,他也認定是為了錢!!
文藝看著賴以良,“賴先生,即使我跟三叔在一起是另有目的,但是也絕對不會為了錢而跟賴先生在一起。”
賴以良並沒有惱怒,而是迷惑。
他看著文藝,不解,“為什麼?”
“因為我要的東西,隻有莫向川才能給我。”
賴以良恍然大悟一般,“莫家的傳家寶?莫桑集團內部的資料?”
“還是……莫向川的命?”
文藝心悸不已。
賴以良竟然是這樣陰暗的人。
賴以良像是開始琢磨文藝到底要莫向川的什麼,目光一會兒迷離一會兒毒辣,把文藝看的心驚膽戰。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分散了注意力,這會兒文藝覺得肚子沒那麼疼了。
她的臉色稍微好看了一些,賴以良就來回在她的臉上打量。
文藝又是一陣心悸,“你要做什麼?”
賴以良笑了笑,“不跟我合作也沒關係,你說,我要是把你給弄殘了,莫向川還會喜歡嗎?”
他伸手在文藝的臉上來回摩挲,“比如,把臉弄爛了。”
接著又把手滑到文藝的胸口,“把這裏給切平了?”
手又來到文藝的肚子,嚇得文藝一陣瑟縮。
賴以良的眼底一亮,像是找到了想要的東西似的,“我給你開刀,把裏麵的東西,拿出來怎麼樣?”
文藝嚇得瞪大眼睛,看著賴以良!
駭人聽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