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驍將自己的小妻子抱到了大床上,然後開始替她除去鞋襪,又除衣衫。
嫤娘羞得滿麵通紅。
“天都還沒黑,你……”
田驍奇道:“我給你換藥,關天黑什麼事?!”
嫤娘一默,咬著牙道:“你把藥給我,我,我讓春蘭和小紅替我抹藥。”
田驍一本正經地說道:“我田家秘藥概不外傳。”
嫤娘咬著櫻唇又漲紅了臉。
身嬌力弱的夏嫤娘又被身強力壯的田驍給除盡了衣裳。
她又羞又臊……
可田驍卻僅僅在她後背和頸脖處的傷處抹了藥就罷了,既沒騷擾她也沒偷襲她。
而替她抹了藥膏之後,他就強勢地將赤身裸體的嫤娘緊緊擁在懷中,讓她趕緊睡覺。
但被穿著柔軟中衣的田驍緊抱在懷中,這讓渾身赤裸的嫤娘難受萬分。
隻是時間一長,嫤娘還就真的數著田驍強有力的心跳聲音,昏昏沉沉地睡著了。
田驍露出了滿足的笑容。
雖然抱著她,他硬繃繃的下身很不好受。
可嬌妻尚未養成,他的強求隻會傷了她。
再忍一段時間吧!
總會有魚水均歡的時候。
這一覺睡得極香甜,嫤娘醒來的時候,屋子裏暗沉沉的。
她居然仍裸著睡在田驍的懷裏。
耳畔響起了他關切又低沉的聲音。
“醒了?”
嫤娘“嗯”了一聲,迷迷糊糊地說道:“你好熱……離我遠點。”
田驍一滯。
半晌,他咬牙將橫放在她纖腰間的粗壯手臂拿開了。
嫤娘懶懶地打了個嗬欠,又說道:“你的身子走開些,什麼東西頂著我了,又硬又熱的。”
田驍低頭一看。
還能是什麼抵住了她的俏臀!
沉睡初醒的她,聲音嬌媚而又慵懶,嬌滴滴的聲音激得田驍心神一蕩。
他更覺下身暴漲,硬得他難受。
這個小妖精!
田驍恨得直磨牙。
不過,他又愛極了此時她對他的毫不設防。
可田驍也隻是高興了一小會兒。
嫤娘一清醒過來,立刻就像受了驚的兔子一樣,飛快地逃離了他的懷抱,還縮在順手扯過了錦被,將她那山巒起伏的雪白身子給掩藏了起來。
沉沉暮色中,田驍隻看到自己的小妻子躲在大床的角落裏,水潤潤的大眼睛流光溢彩,還一臉警惕地看著自己。
田驍饒有興趣地低笑了起來。
嫤娘羞得麵紅耳赤。
“你,你出去!”嫤娘紅著臉兒咬著自己的下唇,與他對峙了一會兒,發現自己對他一點兒辦法也沒辦法,這才嘟著嘴兒說道,“叫春蘭進來服侍我穿衣……”
田驍實在愛極了她嬌俏又害羞的模樣,笑道:“我服侍你穿衣!”
“不要!”嫤娘惱道,“……我到現在都還覺得渾身疼,再不許你碰我了。”
看著她杏臉飛霞又一臉義正嚴辭的模樣,田驍開懷大笑。
嫤娘又羞又惱。
要是讓外頭的侍女婆子們聽到他在房裏大笑,會怎麼想她呢!
於是,她踮起腳,朝著他虛晃了一下,作勢要踢他,並想以此阻止他大笑。
可田驍卻眼疾手快地握住了她那秀氣雪白的足尖。
看著如白玉雕成的美足,田驍墨眸深沉。
他果然止住了笑聲,卻握著她的足尖舍不得放下。
嫤娘屏住了呼吸。
雖然成功地阻止了他開懷大笑,可是,可是他握住了自己的腳,而且臉上神色莫辯,這讓嫤娘心裏有些七上八下的。
其實她也不是真心想踢他,就是,就是想嚇嚇他,讓他別笑得那麼大聲……
而此時他握住了她的足尖,粗糙的大手還在她軟膩的腳心來回劃著圈的揉捏,這讓嫤娘覺得癢癢的,有些說不清道不明的情愫從心底升起,卻又令她有些不安。
可涉世不深的她雖然覺得他此舉有些不妥,卻也沒往其他的方麵想。
直到,直到田驍抬高了她的足……
嫤娘失神的瞪大眼睛。
他,他……他竟然在吸吮和輕咬她的腳趾!
一陣說不清道不明的心悸感覺突然就從足尖綻發出來,驚惶失措的嫤娘竭力想收回自己的腳,奈何卻被他牢牢捉住,再也動彈不得。
“二郎,不要……”
嫤娘弱弱地喊了一聲。
田驍置若罔聞。
“唔,不要……二郎,二郎!”
也不知怎麼的,有種陌生又渴求的情愫自心底生出,又似有萬蟻噬心,嫤娘難耐地呻吟了一聲,不由自主地又喃喃喊了幾聲“二郎”。
他突然抓過了她的手,帶著她朝他身下探去,帶著她動作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