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話 捉奸(上)(1 / 2)

許蘿猜想的沒錯,周銘恩回了布莊之後,就寫了信偷偷地送進了徐府,不過那封信自然又被送到了許蘿的手上,順手寫了一封換上,讓那春蕊交到了鍾姨娘的手上。

鍾姨娘看完了信之後,心中還是有些猶豫的,表哥這時候約她去老地方見麵,究竟是為了何事呢,但轉念又一想,她與表哥也有好些日子都沒有見麵了,表哥想見她也是理所當然的事,自從她知道自己懷了身孕之後,做起事來就更加小心了,且徐子陵幾乎每日都陪在她身邊,她更是沒有什麼機會出府,現在好不容易那徐子陵和林氏都不在府上,不正是個好機會嗎,這般想著,鍾姨娘的心思就活泛起來了,決定出府與那周銘恩見上一麵。

第二日中午,鍾姨娘用過午食之後就說有事不舒服,要在房間裏休息,不讓任何丫鬟打擾,隻留下了春蕊一人,等到下人們都各忙各的事,放鬆了警惕,鍾姨娘就換上了春蕊的衣服,與她一起偷偷出了府,與那春蕊的說辭,自然還是那德源布莊出了點事情,她要親自過去看一看。那車夫老莊被鍾姨娘救過一命,早就是她的人了,自然也不會多說什麼。

鍾姨娘讓那老莊把馬車趕進了雲來客棧旁邊的一個小巷弄裏頭,然後才披著鬥篷,被春蕊攙扶著,快步走進了那客棧,熟門熟路地走到了那個房間,鍾姨娘囑咐春蕊在外頭守著,若是有人過來了立馬就大叫示警。

春蕊自然是乖順地應了,看著鍾姨娘走進了房間,還很是貼心地替她關緊了房門,隻是關門的一瞬間,臉上露出了一抹詭異的笑容。

鍾姨娘進到屋裏的時候,那周銘恩已經坐在桌邊等待了,桌上滿滿地擺著許多菜肴,卻是一口都沒有動,隻是拿著酒杯,似乎是在喝悶酒。鍾姨娘最是會察言觀色,看周銘恩麵上的神情不對,便立馬快步走上前去,那纖纖玉手握住周銘恩執杯的手,柔聲問道:“表哥,這是怎麼了,怎麼就一個人喝起悶酒來了呢,是有什麼煩心事兒嗎?”

周銘恩抬頭看了鍾姨娘一眼,麵色不豫,抬了抬眉毛,慢悠悠地說道:“我心煩,我當然心煩,自己心愛的女人每天都睡在別的男人身邊,你說我能不心煩嗎,我每日每夜地嫉妒,你說我能不心煩嗎?”

鍾姨娘聽周銘恩這般說,不僅不氣惱,麵上還多了幾分笑容,含情脈脈地看著那周銘恩說道:“表哥,我知道你心裏難受,可你是知道的,我心裏根本沒有那徐子陵,心心念念地不過就是你一個人啊,我現在肚子裏懷著的也是你的孩子,這你應該比誰都清楚吧,你就再忍耐一段時間,等我生下了兒子,在徐府中站穩了腳跟,我就央了那徐子陵,把徐府的一些店麵鋪子都轉到我的名下,到時候,我就把那些鋪子都交給你打理,你看可好?你也不必再窩在那個小小的布莊裏了,到時候你就能名正言順地來我身邊幫我,我們不就能時常見麵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