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某粥發燒,頭暈暈地碼了一章,現在還請假躺床上呢,親們看在某粥帶病堅持的份上,支持正版啊~~~~)
許蘿覺得自己的演技真是越發好了,將這一係列的驚訝、慌張、茫然、不可置信、不知所措都演繹地淋漓盡致,完美地連她自己都快相信了,她確實是今日才知道原來她當初救的那人是三皇子衛幽。
此時許蘿與衛幽仍然相對而坐,許蘿經過了最初的“情緒起伏”,已經平靜了下來,微微低著頭,時不時地抬眼偷覷一下對麵的衛幽,麵上的神情很是複雜。衛幽顯然也有些魂遊天外的跡象,腦子裏走馬燈一般地晃過許多事情,原先沒知道真相的時候,他怎麼看夏荷書怎麼都覺得不順眼,畢竟和溫柔體貼的夏荷琴相比,夏荷書那傲慢陰沉的性子著實讓人歡喜不起來,而那夏荷琴又似乎平時有意無意地總與他說起一些夏荷書的不好,讓他越發地厭惡她,甚至上一次她們兩人一同落水的意外,在他眼裏看來,就是那夏荷書故意推了夏荷琴下水,最後連累了自己也不小心掉下了水,可事實的真相到底是如何,現在他不得不要開始質疑了……
許蘿看衛幽一直不說話,心裏頭生出了些焦急,隻得先打破這僵局,輕咳了一聲,出聲問道:“殿下,您還沒有回答我,我的玉佩怎麼會在您那兒呢?”
衛幽從紛雜的思緒中醒過身來,聽到許蘿的問話,一時之間卻是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他私心不想把自己被夏荷琴騙了的事情告訴許蘿,便隨意先撒了個謊說道:“你當日救我的時候將這塊玉佩遺失在了我身上,我本想憑著這玉佩將救我的人找出來,可尋了許久,卻一直都沒有頭緒,卻是怎麼都沒想到我要尋的那個人竟然離我這麼近。”
許蘿麵上不動聲色,心中卻微微唾棄著衛幽,被騙地團團轉沒麵子了吧,不敢承認了吧,真把她當傻子呢,看你以後要怎麼圓這個謊。許蘿自然不會揭穿衛幽,隻是一臉悵然地看著那玉佩說道:“幸好這塊玉佩找回來了,這是我母親留給我的遺物,對我十分重要,我母親一直很喜歡這塊玉佩,臨死之前將它給了我,說是能保佑我平安,當時弄丟了這塊玉佩,我不知道有多難過……”
衛幽聽著許蘿的話,神情頓時有些不自然,將臉轉到一邊去,不去看許蘿,緩緩開口道:“是我的錯,我沒有早些找到你,不然早就可以把玉佩還給你了。”
許蘿再抬起頭來,臉上已經一掃了鬱色,淺笑著道:“這怎麼會是殿下您的錯呢,是我自己不小心弄丟了玉佩,與殿下您無關的。”
“你若不是因為救我,又怎麼會弄丟玉佩呢,你可有後悔……救了我?”衛幽忽然十分認真地注視著許蘿,問道。
許蘿微微愣了愣,似是沒想到衛幽會問這個,十分坦率地笑道:“我也不瞞著殿下您,其實我後來回去之後仔細想想,心裏頭還是有些後怕的,我就想啊,萬一我救的是個十惡不赦的大壞蛋,那我不是也成了壞人了嗎,可若是當時就那麼見死不救,我心裏也定是會一直不安的,所以既然都已經做了事情,就不去管它後不後悔,即使是後悔也已經做了,為什麼不往好的方麵想呢,就想著我救的那個人一定是一個很好的人,我這樣做是對的。”
衛幽聽著許蘿的話,忍不住就笑了,笑容玩味地又問道:“那你現在知道救的那個人是我,你有沒有後悔呢?”
許蘿皺了眉頭,似乎是很苦惱的模樣,許久之後才看著衛幽回道:“殿下您是想聽真話呢,還是假話呢?”
衛幽似乎有些不高興了,眉頭一挑,鬱悶地說道:“是我在問你呢,怎麼就變成你問我了。”
“那我也有權選擇不回答吧,我想殿下應該比我更清楚答案的吧。”許蘿也堵上了氣,撇了撇嘴,毫不示弱地回道,說完之後也不管衛幽又黑下來的臉色,揚了揚還拿在手上的那份字據,“我也不會仗著是殿下您的救命恩人就提什麼過分的要求,既然已經與您立了字據,那我便一定會履行到底!”
衛幽這時也站起了身來,拿出屬於他的那份字據,卻是當著許蘿的麵直接將那張字據對半撕毀,神情又恢複了冷淡,“我現在不想按你原來說的那樣做了,夏荷琴我不會娶了,正好皇祖母不是已經幫她說了一門親事嗎,我可不想忤逆皇祖母的意思,傷了她的心,我並不是一個忘恩負義的人,我既然知道是你救了我,我便不可能當什麼都不知道,有什麼要求,你盡管提便是,隻要我能做到的,我都會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