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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蘿伸出手,接過帕子,對著慧遠點了點頭,感激地說道:“謝謝小師父,不知小師父怎麼稱呼?”
“貧尼法號慧遠。”慧遠又是對許蘿甜甜笑了笑,兩頰出現兩個深深的梨渦,很是可愛,她許是怕許蘿尷尬,便走出了屏風外頭,繼續道:“小姐您先起來吧,貧尼去提幹淨的熱水進來。
許蘿對這個小尼姑很有好感,從木桶裏走出來,裹上大浴巾,就與那慧遠說道:“小師父不用著急,慢慢來就行。”
慧遠沒再說什麼,就走出了房間,很快,她便又提著兩桶熱水回來了,將大木桶中黑乎乎的藥汁倒出,換上幹淨的熱水,試試水溫差不多,便示意許蘿可以進去了,待她退出屏風後,許蘿便又進了木桶,仔仔細細地將身上殘留的藥汁洗了幹淨,這藥汁也不知放了什麼藥材,洗淨之後身上的皮膚似乎比之前光滑白皙了許多,且散發出一股子淡淡的藥香味,讓許蘿覺得很是神奇,私以為比那現代的spa效果還要好,且還是完全是綠色無汙染呢。
許蘿擦幹身子,換了衣服出來之後,便看到慧遠還在外頭等著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走到她麵前問道:“小師父,這裏可有鏡子,我想整理一下頭發。”
許蘿因為又泡了藥浴又洗了澡,長發難免弄濕了一下,她便把發髻拆散了,想擦幹了重新整理。
“有的,貧尼馬上與您拿來。”這般說著,慧遠就走到了不遠處的一個箱籠前,從裏麵取出一麵銅鏡來,拿給許蘿的時候,卻很有些無奈地說道:“小姐,咱們這兒有鏡子可卻沒有梳子,您可能要將就一下了。”
許蘿聽她這般說,麵上就是一付忍俊不禁的模樣,擺擺手說道:“沒事,有鏡子就行了。”人家這可是尼姑庵,有梳子那倒是奇怪了。
許蘿用幹帕子細細將長發絞幹了,這才用一跟琉璃簪鬆鬆地綰了個發髻,將儀容搞定了之後,方才轉身與那慧遠問道:“三殿下現在在哪裏?我想見他。”
“小姐您在這兒等著,貧尼這就讓他進來,他可也在外麵等了有好一會兒了。”說完,慧遠就轉身出了房間。
片刻之後,房間的門便又被人推開,這回進來的卻是那衛幽了,許蘿聽聲轉過頭去,對上衛幽的目光,經過了今日的“春藥”事件,她難免有些尷尬,卻是盡量地裝著平常的模樣,微微有些生氣地與他說道:“不是跟你說了把我送去別院嗎,怎麼就到了這慈雲庵?”
衛幽沒見到許蘿的模樣,微微愣了愣,她雖是一襲寬大緇衣裹身,卻仍掩不住那窈窕娉婷之態,臉上脂粉不施,著實素淨,卻透出了幾分平日裏難得見到的清麗秀雅,長發隨意地挽在一邊,幾縷發絲垂在頰邊,又與她平添了幾分慵懶。
“就你剛剛那模樣,我怎麼能放心把你送去什麼別院,自然是趕緊找大夫來治你。”衛幽有些不自在地與許蘿反駁道,腦子裏卻不知怎的又想起了許蘿那白皙小巧的鎖骨,眼神不由自主地飄向了她的肩胛處。
許蘿覺得衛幽的眼神有些怪怪的,便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衣服,覺得衛幽定是看不慣她穿淄衣,便無奈地抬頭說道:“我的衣服濕了,慧遠小師父說這兒隻有淄衣了,我知你看著不習慣,也隻能暫且先忍忍。”
衛幽沒有說話,其實他覺得許蘿穿這樣也挺好看,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說出口。“我已經讓你的丫鬟幫你去準備衣服了,她們應該很快就會回來了,你現在感覺怎麼樣,身體已經完全好了嗎?”衛幽已是正經了臉色,擺出與尋常一般清冷的態度問道。
“我現在覺得很好,方才那藥浴還真是有效果,一泡完就沒事了。”許蘿輕輕舒了口氣,神清氣爽地回道。
“這就是教訓你以後可不要再亂吃東西,不然下次可就沒那麼好運氣了。”衛幽挑眼看著許蘿,毒舌攻勢又再度開啟了。
許蘿自然也知道自己這次是自作孽,倒也不反唇相譏了,神情有些訕訕地繼續問道:“我還有一件事沒想明白,這裏不是尼姑庵嗎,怎麼還會有懂醫術的人?”
衛幽以前麵對的都是咄咄逼人的許蘿,難得她這般乖巧一回,他倒是有些不習慣了,輕咳一聲便與她解釋道,“慈雲庵的主持無境大師不僅僅佛學高深,醫術亦是一絕,隻是她會醫術這件事情知曉的人甚少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