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以這樣,隻要鐵十字動用追殺令,徐冥根本抵擋不住的。”
出門後薑楠娥眉緊皺,絲毫不掩飾對徐冥的關切。
“那要怎麼樣做,拉著許家和他一起陪葬?”
青狼冷淡的聲音,讓薑楠瞬間無話可說。
是啊,家族或許可以抗住鐵十字的壓力,但是許家在國內不是沒有敵人,再加上在一旁虎視眈眈的外國財團,稍有不慎就會跌入萬丈深淵。
“記住,供奉你的是許家。”
看到薑楠有些失魂落魄,青狼丟下一句話轉身離開了。
……
太平洋航線上,“天洋”號貨輪正在經曆著大自然突出其來的嚴酷考驗。
驟然降臨的風暴讓四百米長,數十米寬的巨型貨輪在海麵上隨波漂搖,好似一片輕飄飄的落葉。
“該死的,傑克遜,快把右舷貨櫃的丟出去一半!”
船體由於受力不勻,發生了嚴重的****,船長抓著對講機大聲吼道。
“可是莫爾船長,這批貨物價值六千多萬美金,我們損……”傑克遜的聲音從對講機裏傳出。
“蠢貨,如果你不想讓你那個剛娶過來的風****名正言順的去找別的男人,就給我執行命令!立刻!”
船長的話聲落下沒多久,就看到右舷捆綁集裝箱的鋼纜被人剪斷,幾個暗紅色的集裝箱接連滾落進海麵,在風暴中沒有發出一點聲響。
“船長,肖恩說他看到了……看到了……”二副推開駕駛室的門跑了進來,帶進了一陣風雨。
“安德森,別像個娘們似的,快告訴我領航員看到了什麼?”看到二副吞吞吐吐的樣子,莫爾船長不耐煩的催促道。
“肖恩說他看到一塊舢板,上麵坐著一個亞洲人。”安德森二副麵色怪異得說道。
“歐,天啊,我們的領航員現在就不能收起他可憐的慈悲心嗎?”莫爾船長抱怨,“我們現在已經沒有辦法去管一個求救的亞洲人了。”
“可是他沒有求救。”安德烈二副臉上的怪異更加明顯。
“那他在做什麼,祈禱嗎?”
“不,他在釣魚。”
莫爾船長不敢置信地盯著自己的二副,若不是他消楚二副的為人,換了別人早就被他一腳踹出去了:具然敢在這種生死關頭開玩笑。
安德烈看到船長臉色變得難看起來,趕緊遞上一個望遠鏡,朝著窗外一指。
船長接過望遠鏡,惡狠狠得瞪了安德烈一眼,心裏盤算著回去是不是應該換個二副了。
隻是當他對準焦距,看到二副口中的亞洲人時,嘴巴不由得越張越大。
在急風暴雨中,一塊五尺見方的小舢板穩穩地浮在風暴中央,任憑周圍巨浪滔天,也沒有讓舢板有一絲一毫的晃動。
舢板上坐著一個亞洲人,中年,麵容蒼白沒有一絲血色,手裏拿著竹竿,在巨浪間垂釣。
等一下,他手裏拿得是什麼?莫爾船長把畫麵拉近了一些。
衛星電話?!
許靖漢掛斷電話,自語道:“該收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