箬寧蕩漾了。
準確的說。
是被男人勾的魂飄飄欲仙了。
她胡亂的開始回應他,沒什麼章法,就亂親一通。忽得,男人無奈的頓下動作,將她的下巴勾起,雙瞳內閃爍著一抹藏不住的欲色:“靳夫人,你可以不用動。”
就是嫌棄她吻技的意思咯?那不動就不動唄。
箬寧繃緊肌肉,宛如一條死鹹魚。
忽得,聽聞一聲歎息。
男人鬆開手。
她眨動著雙眼,不明所以。
靳允宸聲音低沉沙啞,猶如醇厚的紅酒,繞在她耳側:“戰無不勝,卻總是敗給你。”
“我,我什麼都沒做啊,你讓我別動我就不動了。”
這小臉,紅透。
男人意味深長的望著她。
箬寧一下沒了底氣,小爪子重新纏上他的手臂,頭輕靠在他肩上,輕聲細語道:“那,我隻能出賣小身板了。”
說著,像壯士似得閉上眼。
這傻瓜。
靳允宸揉了揉她的頭發:“忘了我之前說過的?你身上有傷好好休息,關閱的事,下不為例,你對任何的用心都不能超過對我,嗯?”
“那你今天為什麼不阻止我?”她抬起頭。
“阻止你了,你會不高興。”
她的靳先生……真是好到讓她沒得挑誒。
箬寧撓了撓後腦,嘿嘿傻笑了一下,躲進他懷裏蹭了蹭:“那我保證,以後我一定一定,不會再做這樣的事了,這次隻是覺得有誠意一點。”
靳允宸“嗯”了一聲。
兩人再無話。
顯得無聊,打開了電視。
翻閱著頻道,箬寧突然看見財經節目裏,一個自己再熟悉不過的人——權愛。
她下意識的停住了換頻道的手。
對方就吾悅廣場的事,采訪了她一下,權愛回答的可以說是滴水不漏。
主持人:“這次的爆炸,導致你們權氏集團的股票暴跌,您有什麼看法?”
“我們會盡快幫助吾悅廣場恢複以前的麵貌,同時也積極接受、改正外界給予我們的批評,對於股票方麵,我則是認為,權氏集團還不足因為一兩塊的浮動就大驚失色。”
箬寧饒有興趣的挑了挑眉。
這問題回答的沒毛病。
不過也基本沒給什麼料出來。
群眾的確會買賬,可行業內的其他領軍人物就不同了,她想著打了個哈欠,正打算換台的時候,餘光瞥見靳允宸站在落地窗前,望著外麵不知道在想什麼。
她放下遙控器,靜靜的走到他身邊。
靳先生的視線……還是在望著陽光房附近?
“你在擔心白喬遠嗎?”
“嗯。”男人開口,微帶一聲歎。
“關閱不是說已經沒事了嗎?”
“對軍人來說,身體受到無法迅速修複的傷,基本上就等於和同等級的任務說永別。”靳允宸的視線變得愈發深邃,甚至還藏著一份擔憂。
對自己兄弟的擔憂。
箬寧沉吟片刻,輕輕的挽住他的胳膊:“二師父有辦法的,他不是有很多中藥配方嗎?”
“槍傷,很難用中藥醫。”
這一句話。
堵的箬寧說不出話來,心裏也跟著悶悶的。
好久之後才找了句自己都不信的話,來安慰身旁的男人:“那,總歸有辦法的,隻要我們找,肯定有。”
男人側首,望著一臉認真看著自己的小女人。
為什麼會是她?
不少人都問過他這個問題。
可此刻。
他隻有一個念頭。
幸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