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都在恐慌當中度過,我當然不能正常入睡,幸虧第二天回到學校,好像聽說大家又在議論杜玉婷,說她今天打扮的有多漂亮,好像個公主一般。
應該早到的那些同學早就已經看見過杜玉婷了,但大家此刻還不知道徐芷楓已經死了,喉嚨還被割掉了,我不知道到時候大家知道這個消息之後會是怎麼樣的反應,尤其是班主任老師。
現在我隻能夠做的,就是安靜地坐在那裏,祈禱杜玉婷不要出事了,終於來到了杜玉婷上台演唱的時間,大家都一直期待著,怪不得說今天杜玉婷打扮得特別漂亮,我這次看到還真是感覺到是這樣。
清澈明亮的瞳孔,彎彎的柳眉,長長的睫毛微微地顫動著,白皙無瑕的皮膚透出淡淡紅粉,那水水的紅唇性感而妖媚。
低胸的衣服將她那一對酥胸暴露在外,那米白色的衣服將她原本就白皙的皮膚顯得更加的白嫩,而修長,將她那小蠻腰修飾的很是完美。
那些男生一看到她上台就連忙吹著口哨,然後又歡呼喝彩起來,大家都好像瘋了一般,為杜玉婷叫喊著,我也陶醉在了她的容貌當中,此刻看她的臉上塗脂抹粉的沒有發現黑氣。
不隻是的被覆蓋的好還是真的沒有黑氣了,反正現在的杜玉婷簡直就是精美絕倫,秀色可餐,我也看得目不轉睛,大家的反應更加是熱鬧,直到杜玉婷開始演唱,台下的那些人更加是陶醉了起來。
這次她演唱的是一首很古老的曲調,竟然是那種古代的歌曲《胡笳十八拍》:我生之初尚無為,我生之後漢祚衰。天不仁兮降亂離,地不仁兮使我逢此時。
幹戈日尋兮道路危,民卒流亡兮共哀悲。煙塵蔽野兮胡虜盛,誌意乖兮節義虧。對殊俗兮非我宜,遭忍辱兮當告誰?
這不是一首很哀婉的民間流傳的歌曲嗎?這裏有個典故的,漢末大亂,連年烽火,蔡文姬在逃難中被匈奴所擄,流落塞外,後來與左賢王結成夫妻,生了兩個兒女。
在塞外她度過了十二個春秋,但她無時無刻不在思念故鄉。曹操平定了中原,與匈奴修好,派使節用重金贖回文姬,於是她寫下了著名長詩《胡笳十八拍》,敘述了自己一生不幸的遭遇。
琴曲中有《大胡笳》、《小胡笳》、《胡笳十八拍》琴歌等版本。曲調雖然各有不同,但都反映了蔡文姬思念故鄉而又不忍骨肉分離的極端矛盾的痛苦心情。
估計不到這個曲子竟然在杜玉婷的口中出現了,沒有想到的是,她還唱出了那種哀怨和悲苦,十分的逼真,就好像自己就是曲中的蔡文姬一般,大家都陶醉在樂聲當中,簡直驚人,為什麼竟然會有人這麼會唱歌。
杜玉婷簡直是厲害,可越是這樣,我就越是擔心,因為她的聲音很詭異好像都不屬於她的了,這種聲音簡直好像是樂器裏頭發出來的,人的喉嚨怎麼可能產生這樣的聲音,真是不清楚杜玉婷最近經曆了什麼。
她的背後一定存在著一些不為人知的秘密,就在那一曲《胡笳十八拍》唱到後麵的時候,再次來到“對殊俗兮非我宜,遭忍辱兮當告誰?”這句歌詞的一刻,杜玉婷的聲音忽然變得很沙啞,轟隆一聲從喉嚨的位置突然湧現出了大量鮮血。
大家都看得軟癱在了地上,老師們也被嚇得完全不敢動了,所有人包括蘇雨馨和何裳裳都站在原地,還有李小蝶,隻有我一個人膽敢衝到舞台上,一手扶著已經奄奄一息的杜玉婷。
她很悲傷地看著我,流著眼淚道:“福生,對不起,我剛才唱得怎麼樣?我終於做到了。”
我看著她現在的樣子,不敢忍不住哭泣道:“你不要說話,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啊,為什麼會變成這樣,杜玉婷我不想你死。”
“沒有,都是因為她,我知道是誰害我的了,就是徐芷楓那婊子,可惡的女人,所以我就在後街道割掉了她的喉嚨,用它來和一顆牡丹丸混合生著吃到肚子裏去了。”杜玉婷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