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個自以為是的女人,我要殺了你!”
一個白色的身影在空中若隱若現,他瞪大了雙眼,揮舞著自己那雙又長又尖的指甲,朝著秦曉步步逼近。
紅色的血水隨著他的步伐很快蔓延到秦曉的腳踝,她帶著嘴角的微笑,凝視著那喬浩宇此時猙獰的麵容,依舊靜靜站在原地。
“嗖——”
喬浩宇冷冷一笑,快步飛過她的頭頂。
欣賞著腳下,那不斷蔓延而來妖冶,秦曉閉上雙眸,依舊沒有挪動一步。
血腥味蔓延至她的鼻尖,禁錮的束縛感令她的雙腳逐漸失去了知覺,她淡淡一笑,靜靜的陶醉在這腥甜的芬芳中。
“嗬嗬,自以為是的女人,現在知道我的厲害了吧。,不要以為看得見鬼就能明白了解鬼。”
感受到逐漸從腳掌蔓延上腰部的粘稠感,秦曉彎起了一絲輕笑,豁然睜開雙眼,開口道:“你確定,就憑借你這樣,可以殺的了我嗎?”
她深吸了一口氣,一把拽起了捆綁在後腦勺的紅色絲線,上下飛舞的繩線在她手心,儼然幻化成一條肆意的繩索,將喬浩宇的靈體整個纏繞住了。
“啊——怎麼會,怎麼會!”
“本來我還在想,這個什麼用,現在或許我明白了——”
被死死繞成團的喬浩宇每掙紮一次,都覺得身上的紅線越摳越緊,似乎都已經摳進了他的皮肉。
他絕望的嘶吼,望著那個正在操控紅線的秦曉,隻能任由全身的力量被那條紅線吸得一幹二淨。
“惡靈和靈,就差一分怨念,吸除你的怨念,就算我想在你身上做一些破壞性實驗,我想來就憑借喬先生現在這副模樣也絕對不能反抗什麼了吧。”
“你,你別過來,大不了!大不了我不再騷擾你了!”
看著身旁漸漸恢複原狀的樓道,喬浩宇卻因為靈體的衰弱,絕望的望著秦曉。
收獲去他眼眸深深的恐怯,秦曉淡淡一笑,她向著天空一揮手,紅絲線瞬然從喬浩宇的周身,抽離開去。
“既然托人辦事,當然還是需要一點誠意比較好,鑒於你身前還算有點小名,或許隻要你把那一點點誠意,我可以考慮幫你。”
“你需要什麼誠意”
看著那重重摔在階梯上的喬浩宇,秦曉的嘴角彎起一絲深意的笑。
她走下階梯,依靠在露台的欄杆上,遠遠眺望著遠處那一片層次不齊的建築群,深意的說道:“照我說的去做就可以了。”
等到秦曉回到大廳的時候,張視正已經吩咐人把喬浩宇的屍體,他平靜的掃了眼舞台周圍的地麵,一個不起眼的白色塑料瓶落入了他的視線。
“這是用來裝什麼的?”
他撿起塑料瓶,仔細端詳著——這種藥瓶在醫院很常見,就是一般醫生給病人配藥用的。
他將藥瓶遞來一側的趙雄,趙雄隻是簡單的看了眼,似是不在意的聳聳肩,道:“或許是哪個富商隨身帶的也不奇怪啊!”
在他看了,有錢人身體,十個裏麵有九個是有病的,還有一個無非是沒被醫院查出來,自己就已經開始天天吃藥了。
收獲住他神色中的不在意,秦曉的眼眸卻緊緊凝視著瓶子裏,那殘留的綠色液體,沒有言語。
“真見鬼,看來我這次又有理由被我老爸禁足在家裏了。”
一聲好聽的男聲從大廳廳門外緩緩飄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