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別墅的時候卻也已經是入了夜,秦曉直直跑進了房間,拿起那支放在櫃子上的試管仔細的觀察著。
那透徹著更加陰暗的黑色液體,好似將她深遠記憶也一一打開了。
“看來這個案子,我不得不仔細查查了。”
胸針中的陰靈豁然躍出,他凝視與她眼角的興奮,眼眸中泛起一絲不解的疑惑。
翌日一大早
秦曉就去了警察局的停屍房,她推開重重的大門,看著此時正坐在手術台前,與張視正說話的趙雄禮貌性的一笑。
“小秦,你來了啊。”朝著秦曉微微一笑,張視正不由微微眯起了雙眸,他不解的望著幾步外的人兒——為什麼明明眼前這個女孩那麼天真陽光,可是身上的感覺卻總是比停屍房裏的冰窟更加寒意十足。
朝著他禮貌一笑,秦曉走到手術台前,靜靜檢查著台子上,此時那已經毫無生氣的男人。
“周身沒有任何創傷,隻能說明凶手在殺人的時候沒有使用任何直接的凶器——至於他臉上這抹定格的微笑,我想經過一夜,張Sir,趙警官我可以完美告訴你們答案。”
“你?”
收獲住她眼眸中的自信,趙雄不由泛起一絲輕蔑的笑容——從昨天到現在,他陪著張視正在停屍房呆了將近一天,連他這樣驗屍老手都找不到一個準確答案,就憑這個剛出茅廬的小丫頭嗎?
他冷冷一笑,端著自己的肩膀,俯視著手術台上那依舊帶著一絲笑容的喬浩宇,聳了聳肩道:“秦小姐剛來警隊不久,我可以認為你是年輕氣盛,可是你別忘了——年輕氣盛也需要一點實力,不要覺得憑借一個做了書記的叔叔,這天下就是你獨大了。”
“哦?那我倒要謝謝趙警官的賜教了。”
彎起一絲平靜的笑容,秦曉沒有說話,她直直走到手術台的另一側。
她拿起“喬浩宇”的左手,無名指指背後,一排及小的英文字母吸引住了她的視線,“LOVEN,有趣看來一切和我想的一樣。”
注意到她嘴角輕聲的嘀咕,趙雄不好氣的冷哼一聲,道:“那是死者的英文名,就連幼兒園小孩都知道,有什麼奇怪的?”
秦曉沒有回答,卻是從隨身帶著的皮包中,取出了一根銀針直直插入了喬浩宇的腦殼裏。
停頓了幾秒,她豁然拔出,黑色的液體將整根銀針的包裹的嚴嚴實實的。
“怎麼!怎麼會這樣?”
接過秦曉遞來的銀針,趙熊一臉驚詫的凝視著,這般黑白分明的針身,就算他這個外行人都看的明明白白——喬浩宇是中毒死的。
取出一側的毛巾,她平靜的擦拭幹淨後,說道:“很顯然,為什麼張Sir在驗屍的時候沒有查出來他的死因,主要因為毒一直隻集中在天靈蓋這一塊,而這一塊有頭骨保護著,所以法醫很難驗出來。”
“可是他周身連一個針孔都沒有,凶手是怎麼把毒融合入他的身體裏的呢?”
將毛巾丟入一個白色的溶液裏,豁然彌漫開去的墨綠色溶液,令趙雄眼前的光亮更深了。
“怎麼會這樣,這明明是黑色的毒血,怎麼會?”
拿起溶液瓶,秦曉平靜的搖晃了兩下,笑道:“趙警官,不知道有沒有聽過這樣一個新聞,是關於最新研製出來的抗生素的,其實它有個很不起眼的副作用——就是用量過度的話,很容易讓人產生幻覺,如果產生人腦海中向往的幻覺,那就算是臨死之人都會帶著一抹,興奮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