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海
上課了,我坐在我的座位上,聽著老師唱著“搖籃曲”,上下眼皮不停在打架,看看身邊的女神,睡得香的,哈喇子留在桌子上,形成了一片寧靜的湖水。
看著看著不自覺的就睡著了,似乎看到一個男人在河邊,身邊放著一個棋盤,我朝他緩緩走了過去……
忽然,感覺冷冷的,哆嗦了一下就睜開了眼睛,已經下課了,揉一揉惺忪的眼睛,緩了下,向四周看去,這股冷流竟然從不遠處一個男生身上發出來的,這家夥一米八幾的個頭兒,穿了一件黑色短袖,一條深藍色的牛仔褲,長頭發,長得應該不是難看吧。
他正在和我們班得一個女孩正在聊天,那女孩叫李恬,一米六八的個兒,紮著大辮子,經常戴著一個白色的發卡,一身休閑裝,她平時不怎麼收拾,但是人家本來長得漂亮,正所謂一看長相二看穿嘛。
看起來兩人似乎在吵架,這個男孩身上怎麼會有陰氣,爺爺以前給我講,如果人身上有陰氣,如果不是有煞氣入體那就一定是殺孽太重。
但是我怎麼會感覺到陰氣呢,可能那個玉的緣故吧,但是我們學校怎麼會有這樣的一個人。
等了一會兒,他就走了,很明顯李恬和他沒說好事情,李恬表情看起來愁眉哭臉地走過來,坐了下來,他在我前邊坐著,然後趴在了桌子上。
我跟胖哥打聽了下,原來這家夥叫冷海。我們隔壁班裏的,叫冷海,家裏挺有錢的,父母都是生意人,他就是一個標準的富二代,追我們班的李恬,她不同意。就一直死纏爛打呢,天天來找她。額,神馬東西,臉皮比城牆都厚,我最瞧不起的就是這種人。
本來想過去安慰一下她的,畢竟一個班的。可是,想了想,還是算了吧,別讓那小子覺得我和她搶女朋友呢。
身邊的女神還在睡覺,胸前此起彼伏的,兩塊“大饅頭”讓你看著直留口水,盯著兩塊“大饅頭”,引起我無限的遐想,不知道衣服後麵的饅頭是什麼樣的……
我自己坐在桌子上傻傻的笑了下,不知道她何時醒了,開口問道:“好看嗎?”
“嗯嗯,好看。據我個人學術角度來講,應該是C吧。”我說完後後悔了,我的腰間一大塊被她掐著,來了個三百六十度大轉彎,疼的我直咧嘴。
“再看我就把你眼睛挖出來!”她對我吼到。
正所謂河東獅吼,無理也占理啊,“不了,不了,我啥都沒看見。放手啊,再不放,腰就廢了啊!”我對她求饒到。
她看到我扭曲的表情,加上一頓求饒,才放開了手,我揉了揉我可憐的小腰,她對我警告到,要是有下次,我就會進醫院了。
當然,我也隻有對人家笑臉相迎的份兒了,早知道這狂暴女神發起火來會踹死我的。
前麵的李恬不知道何時坐起來了,對我開口道:“你整天讓人家欺負,挺可憐的啊!”當然,這句話是帶著諷刺的。
“這叫做君子以理服人,你小孩子不懂得。”我對她堆笑到。
“那你就慢慢以理服人吧。”他笑了笑就轉了過去,這個笑太美了,讓人陶醉的。
正所謂,怕什麼來什麼,這時冷海那家夥正在門外看著,那眼神恨不得殺了我,我招誰惹誰了,自古帥哥多磨難啊!
這家夥直接朝我走了過來,看起來滿臉怒氣的,誰怕誰啊。老子今天還受了一天氣呢。他開口道:“離李恬遠點。聽見沒,小子”
“你說什麼,大點聲,我聽不到!”我也裝出一副沒聽清的樣子。
“我讓你……”正要說出口,我手拿起桌子裏的板凳腿,朝著這家夥就砸了過去,接著就是飛起一腳,看起來身體不錯,誰知道那麼不經揍,他也許也沒想到我會突然出手。
他從地上爬了起來,拿著一把三刃刀就朝我刺了過來,這時我可不敢大意了,誰知道。我閃了一下,後麵的那幾個被女神剛收拾了的四大天王就撲了過來。
正所謂雙拳難敵四手。這家夥不一會兒就讓這四個大哥揍得躺在了地上,抬著腿就從我們班扔了出去,剛才那件事他們顯然知道的,看到外班的在我們班撒野,再加上一頓子火沒處撒,就撒在這孫子身上了。
我對這幾個大哥道了謝,他們也挺客氣的,我對他們說有時間請他們吃個飯什麼的,當然,純粹扯淡,請啥,我都沒錢了,不過人家好歹幫我,我給他們一人發了根煙,就完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