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炎並不是單獨一個人,後麵跟著兩三個跟班,其中一個正是伊雲起上次在茶館見過的香梅,還有一個深灰色衣服的大漢,氣息不弱,伊雲起猜測起碼大玄師或者大鬥師以上修為,最後一位有點神秘,一身黑色的鬥篷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的,甚至連眼睛都不露。
聽了拓跋炎的話,本該生氣的伊雲起不怒反笑:“確實不比拓跋大小姐,隻要站到台上把姓名一報,別人忌憚拓跋家的權勢隻能自認倒黴認輸了。”
拓跋家的人仗著拓跋家落帆城第一世家的威名,為非作歹的事可沒少做,那些受害人多半是普通人,也隻能忍氣吞聲自認倒黴罷了,總有一天,拓跋家會為他們的所作所為付出代價的。
“多日不見,還是這麼牙尖嘴利,”拓跋炎的眼裏露出一絲凶光盯著伊雲起,咬牙切齒道:“接下來的比賽,你最好祈求自己不要碰到我,否則,我定會叫你好看。”
伊雲起絲毫不退縮迎上去:“彼此彼此。”
兩人目光碰觸,空氣中劈裏啪啦響起一陣火花,頗有一股風雨欲來的氣勢。
許久,拓跋炎收回目光,手一揮:“我們走!”
伊雲起看著拓跋炎帶著她的人離開,不知道為什麼,她竟覺得走在最後那黑鬥篷的背影有點眼熟,難道是自己認識的人?
懶得去糾結,伊雲起對著聞意和牧天賜說道:“走吧,你們的比賽馬上就要開始了。”
聞意的運氣十分不好,第一場就抽到一個中級土係玄者的對手,在台上堅持了差不多十分鍾,還是毫無意外地敗落下來,氣得聞意差點沒哭出來,悔恨自己平時沒好好修煉。
接著是牧天賜,他的對手是個初級巔峰的風係鬥者而已,牧天賜牧天已經高級鬥者三段,又是火係,加上平日裏經常出去做任務,戰鬥經驗豐富,隻兩三個回合,對麵就敗下陣來。
四天過後,第一輪淘汰賽比完,原本一千四百二十三人除卻被淘汰的,因受傷放棄比賽的,隻剩下七百零八人集中在城市廣場再次抽簽。
這一次,伊雲起的對手是個中級巔峰的水係玄者,伊雲起也隻用了兩三個回合就擊敗了對方,進入了下一輪比賽。
接下來的兩輪比賽,伊雲起應付得倒也不算太吃力,都是幾個回合就把對手擊下台了。
這種猶如比賽,頗有大浪淘沙的感覺,層層比賽下來,不少人紛紛拿出了自己壓箱底的東西,伊雲起在四輪比賽的時候,對手是個戰鬥經驗極為豐富的傭兵,逼得她亮出了自己的銀色短刀,進入前八十強,算是進入百名榜了。
當時那短刀一出,台下的觀眾一片驚呼,原來是玄鬥雙修,所謂玄鬥雙修,就是同時往玄者和鬥者方向修煉的意思,普通覺醒了玄氣的人,無疑不想成為玄者,實在沒辦法修煉成玄者的,才往鬥者的方向發展,像伊雲起這種兩者同修修煉的極為少見。
“接下來,抽取八十進四十的對手編號。”廣場的高台上,玄氣堂的長老開始陸續抽取編號。
“第九十八號,對戰一百七十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