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淡台明月付了錢之後,才施施然跟著淡台明月離開。
留下那男子在原地氣地跳腳,該死的!它何曾受過這份氣?哪個人看到他不是恭恭敬敬拚盡心思討好他?
原本也沒多想要那支簪子,隻不過打眼一看相中了而已,本來也不是多值錢的玩意兒,戴上他還嫌掉價,隻不過,他喜歡從別人手裏搶走它看到別人明明很喜歡卻不得不割愛的神情,他會覺得很有成就感。
但是,他萬萬沒想到會遇到這般冥頑不靈的人,不管他如何都寸步不讓,到後來他用美色誘得那些人紛紛替他說話,本來也快成了,卻半路殺出個程咬金,居然比他還美,誘得那些人馬上反水,真真是氣煞他也!
他眯起了瞪大的眸子,眸中朦朧意味不明。
……
“你何必這般?”
“何必哪般?”
“你這樣敗壞自己清譽當心到時候嫁不出去。”
“要你管!”
“白夭你夠了,你這是要鬧哪般?”淡台明月有些氣。
“你說我在鬧哪般?”白夭沒好氣地看她一眼,轉身走人。
淡台明月看著他的背影,久久佇立。
她覺得白夭有點不對勁。
這般幹脆利落的走人,沒有像以往那般見到她就黏上來。
她抿唇,內心複雜。
重生回來,就像她對父君的懷疑一般,她的頭號仇敵是淡台輕霧,其他的人她都開始冷靜思考,連表現的那麼“愛”她的父君都有疑點,那他呢?他上輩子是心甘情願還是另有隱情?她不知道,但她不知道為什麼不希望是前者。
她低頭看著原本打算遞給他的手上的包好的簪子,緊了緊卻沒有追上去。
……
醉閣。
“啊,原來是錦姐!”
“哦,原來是顏妹!”
“久仰久仰……”
兩人一番寒暄過後,都瀟灑地落了座。
這張桌子上還有許多書生打扮的女子,有的品酒吃菜,有的低頭小聲誦讀,有的閉著眼似乎是在思考,但都一副不愉的樣子。
“怎麼了,諸位?”
“是啊,小妹我感覺諸位都心事重重的樣子!”
“哎,還用說?每次趕考哪次不是這般!”一個書生歎道。
“不提也罷,不提也罷!”另一個人擺擺手。
“對了,錦姐,還有一個月就是西月三年一度的科舉之日,不知道你的準許證弄到手沒有……”
“啊,到手了啊。”女子看著她們道。
周圍的人頓時眼含羨慕地看著她。
“哎,雖說不足為外人道也,但是你們也不是外人,我也就明說了!那個京都太守,簡直欺人太甚!”
“是啊!我也是這般!”
“三年前還是一百兩,今年居然變成了一千兩!”
“我們本就是寒門學子,哪兒有那麼多錢上交!”
“就連我進京趕考的錢,都是東拚西湊好不容易才湊齊的!”
“那些個貪官!”
而在醉閣白居,梓言聽著下麵的人的彙報,若有所思。
科考麼?
------題外話------
有的時候真的是人比人氣死人,別的我也不能做什麼,隻能專心做好自己的事,我就在這裏,你們不棄我,我就會堅持,即使最後結果仍壞,我也不放棄,選擇了一條路,死也要堅持。隻一句話,勿忘初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