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眠解除,眼眸恢複清明。他立刻飛身躍去,卻還是沒有來得及觸及一片衣角。
“無雙……”徐子郎趴在瀑布邊瀑布邊上撕心裂肺的吼著,喚著剛才跌落的人兒。隻是那道身影早就已經沒入了滾滾的白浪裏。
“子郎,何必惺惺作態。現在再來深情的叫無雙不覺得虛情假意。不正是你將她殺死的嗎!”這個男人果真是為了自己的野心什麼都可以出賣。將來有一天對付自己必定也是手下不留情。
地上的人身體一僵,回頭惡惡的瞪著尚天驕。
“你為什麼要我殺她。為什麼?”徐子郎憤怒的看著尚天嬌,他不想殺無雙的,他不想。
那個單純美好的女子一直都是他心底最最幹淨的存在。隻是為了徐家,他不得不冷眼旁觀的看著她受折磨。
雖說尚無雙是天府城城主最疼愛的女兒,可是她單純天真,對人情世故一竅不通。簡直就可以說到了愚笨的地步。
他將來是要做的大事的人,徐家必定要在他的手中發揚光大。徐家需要聰穎惠麗的女子,而尚天驕是唯一的人選。為了成就大業,他隻能暫時的舍棄自己的私欲,接受尚天嬌對他的主動示好。
不過他一直都在遠遠的看著,他心裏知道無雙沒有事,所以才忍住過來救她的衝動的。如果剛才不是尚天嬌對他的威脅也許他就不會錯手殺了無雙。
徐子郎自然是不知道,那具跌落的身體,早就已經換了宿主,裏麵的人,不是尚無雙,而是達奚娜娜。真是不知道,所以他將自己的不受控製的舉動全都怪到了,尚天嬌的身上。
“是她想要你親自送她下去的。她想要在你的心裏留下你對她的執念。”看著男人突然變了的臉色,尚天嬌十分的不悅。她明白自己中了那丫頭的詭計。
先不說子郎會不會將她推下去,就是她要挾子郎這樣做的時候,子郎心中一定對她有了芥蒂。如今又是他親自將那個女人打落懸崖瀑布,想必他心中一定多少的都會怨恨自己。
那個是丫頭,死了也不讓她安生。明明你隻比她早出生了半個時辰卻奪得了她的一切東西。
“無雙天性單純,怎麼會有你說的那般想法,分明就是你為自己惡毒找的托詞。”心裏有了刺,自然就會紮的滴血,說出來的話當讓也沒有經過腦子。
利刀一樣的話刺痛了尚天驕,對那個已經消失的人怨恨更是增加了一分。
“那你為什麼要我折磨她,你直接將娶進你們徐家不是更好,這樣你就可以不用擔心我的惡毒會用在她的身上了。”
冷冷的看著這個男人嘲諷。卻沒有想到自己的話激起了男人的不悅。
“你簡直不可理喻,我的心裏現在隻有你。我們這樣已經是對不起她了,你還要我親手殺了她。你是想讓她死也不得安生。”話語越到後麵越加的生冷。
徐子郎從地上爬起,拂了拂袖上的草屑,星眸冷光的望著尚天嬌,淡淡的道,神態中帶著居高臨下的氣勢。他最最厭惡就是善妒的女子,而她正站在他的底線之上。
在他的眼裏女人天生就是該順從男人的,雖說在這個地方一個有能力的妻子對他的幫助更加的大,可是他的內心裏喜愛的還是像尚無雙那樣可愛單純卻不失美麗的女子,若不是她過於蠢笨他也不會放棄。
死了有些可惜,也僅僅是可惜了一副好皮囊而已,好在尚天嬌也是世間難得的尤物。他也不算有他大的損失。
徐子郎說的話雖然甜蜜,可是卻帶著無形的霸道和壓迫。這樣的氣勢立刻將尚天驕的囂張的氣焰壓了下去。她不想失去這個男人。
她愛死了這樣的感覺,霸道,征服一起的目光和野心。就是這種感覺才使她想盡一切辦法的要將這個男人得到手。
可是如今不知道為什麼在對上他的眼眸時,她突然的多了一分害怕。也許是真的害怕自己會步上尚無雙的後塵。
“我沒有,是她……”慌張的想要在再度解釋,一切都是尚無雙的陰謀,未說完的話被徐子郎清冷的目光逼了回去,尚天嬌的心裏一顫,即刻閉上了嘴。
因為她知道對麵的男人生氣了,是真的生氣了,所以臉色越發的陰冷。她知道他最厭惡的便是女子的嫉妒與醋意,所以她才乖乖的閉上了嘴,將自己想要說的話吞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