舉著斧子,但是不做任何行動,隻是氣定神閑。
但隻是說他氣定神閑,那肯定是不夠的。
比起沉著的樣子,更多的是對於四周的二次觀察。
牆上也是訂著標欄,不過此時,卻已是殘碎不堪。
誰知道這裏曾發生過什麼,銘絕他就是不知道。當然,更不想去臆測。
因為那並沒有什麼意義。
對於他腦中其他疑問,此時正站在他麵前的這名“腐屍先生”,那真是算不上什麼了。
場地不同於之前的場地,裝備也是大不相同,雖然技能樹仍是一樣的,但綜合下來現在卻是銘絕有了“發笑”的資本。
當然,還是得重複——銘絕他是不會笑的。
就像是某wow裏的那什麼東西,開荒刷副本、隨手打boss?
不過現在情況是,在場的就隻有銘絕他一人。
而這“大佬”(對於boss的戲稱)也就是隻有一隻。
還是那句話,誰知道會發生什麼呢。
不過估摸著,這隻是一場消遣似的——當然,這是針對於銘絕來言的。
“嗚啊!!!”
發著不可思議的鬼叫聲,腐屍沒有一絲猶豫地衝向了銘絕他。
這是對於之前所遭遇的憤怒麼?還是它總是這麼“盡職盡責”,做好著將每一個活生生的東西撕成碎片的工作。
“錚——”
銘絕從上衣夾克中又是摸出了那三把熟悉的小刀。
金屬與金屬的碰撞,現在傳響著清脆的聲音,回繞在耳際,像是作為一場戰役的序曲。
一手持三把小刀,一手持細巧消防斧。人身也是有著節奏,一躍而起。
如果相遇,必有一傷。
一者在空中,像是衝向獵物的蒼鷹,那是何等銳利的目光!
一者在前衝,像是立於戰場的壯士,那是震耳欲聾的吼叫!
“吼!!!”
“安息吧......”
狂風暴雨就要來了......
......
“這些都是些什麼地方嘛。”
時間都是這麼耗出來的。
不,不對,是耗來沒有的。
在行走的人仍然是秋雨。
當然,行走的場景麼還是那裏一個地方。
比起身體的痛苦,所受到更多的是心理上的勞累。
已經不知道自己這是第幾次拐彎了,也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出現在相同的地方了。
“怎麼有人將房子建成是這樣的嘛!神經病麼?看我不拆了這個地方。”
不滿的秋大小姐已是開始炸毛了。
但是這隻是她的一廂情願,事實呢,她仍舊是在這裏瞎轉悠。
早知道一開始就不四處亂轉的。
秋雨她不止一次地這麼後悔了,不過這又有什麼辦法呢?
做都做了,這就是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來挽回了。
至少,現在的情況是大抵如此的......
燈光一明一暗,就像是在嘲笑著她的行為。
也像是在宣告著屬於它們的勝利。
但是作為一個正常人類,我想誰都不可能和沒有思考的鋼筋水泥過不去吧。
然而,事實是......
“晃什麼晃嘛!討厭!!”
是的,對於我們有著“非人類語言學”十級的秋大小姐來說,這麼和死物叫罵似乎也不算失常。
“別晃了啊。”
但是,這些東西怎麼可能聽話。
“哼......誰都欺負我......”
突然間,看著這些發黃的照明燈,又是想起了那個不做表情的討厭家夥。
“可惡。”
收緊著拳頭,咬了咬自己的嘴唇。
一聲不吭地,她又是朝著前方走去。
自己才不想被他嘲笑呢......
......
“錚——”
一聲隻屬於金屬的響亮震鳴在空曠的大廳間悠揚地傳蕩著,像著那沒有形色的水波那樣,愈加深遠。
“喲,速度似乎變快了嘛。”
一刀並沒有拋中。
這不是電影,所以被拋出的手術刀並不可能刺入經過打磨後的大理石地板中去。
要知道,在之前的那次,銘絕他的手術刀能牢固地卡在了牆上,那是因為牆上早就是有了裂縫了。
但在這光滑的地板上,你想要留下點什麼痕跡,那或許還要下點功夫吧。
至少,像銘絕現在這樣隨意的試探性的拋動是肯定不行的。
“是吃了什麼嗎?”
銘絕隻是說著自己感興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