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餐桌上其他的人就這樣淡淡的看著他們的互動。
“林秋,你母親的死因有消息了嗎?”幸而這麼好玩的時刻龔澤明還記得他今天來這裏的首要目的。
果然,聽到白林秋還在調查母親的死因範軼和劉微微兩人都像是受到了什麼驚嚇似得。
龔澤明再問白林秋的時候眼睛卻是看著範軼和劉微微的,果然,跟他想到的幾乎是一樣的。
兩人的表情那會兒都發生了不同程度的麵部表情,雖然很快就清醒過來醒過來了,但奈何龔澤明再問話之前就已經看著他們了。
“林秋如果需要幫忙的活盡管告訴我就好,不過我想有依依這麼優秀的特種兵在家也沒有什麼特別需要我的。對吧?”龔澤明淡笑著說道。
他們在聽到龔連依再查那件事的時候心不免有些慌了,“怎麼辦?怎麼辦?萬一被查到就真的一切都完了。”
盡管他們已經緊張成這樣了,龔澤明還是沒有打算放過他們。“林秋,你說到時候揪出真凶,我們是要求判死刑好呢?還是讓他們把牢底坐穿好呢?”龔澤明問著,又想到了什麼似得說道:“要不就讓他們把牢底坐穿吧,死刑太便宜他們了,我在局子了有認識的人,可以讓他們在那裏生不如死。”
白林秋看著被他幾句話嚇得瑟瑟發抖的範軼和劉微微暗自咋舌,“平時話話很少的大哥原來這麼腹黑毒舌。”
龔澤明的恐嚇讓範軼和劉微微忍不住打了個哆嗦,他們現在內心唯一的想法就是,“眼前這個男人,絕對是個惡魔。”
他居然能說出那麼恐怖的話來。可是他們在覺得別人恐怖,別人是惡魔的時候卻沒有想到,別人隻是恐嚇人,那麼他們這種為了錢財害人的人又算是什麼呢?
龔澤明看著他們的反應不以為然的笑著,這會兒也不再繼續說了,似笑非笑的看著範軼和劉微微。
兩人完全沒注意到這個魔鬼般的男人正在用他那洞悉一切的眼睛看著他們。他們的內心此時隻有恐懼和不安,他們想著:“他肯定是發現什麼了,他肯定是故意當著他們麵說這些的。”
劉微微顫巍巍的抬頭想看龔澤明再幹嘛。
“啊!!!”目光碰撞,劉微微被嚇得失控的尖叫。
他,這個男人肯定是發現什麼了。不,不會的!“我沒有留下任何痕跡,沒有人會知道是我幹的,就算他們要查也差不出什麼。”這樣想著,那顆緊張的心終於得到了緩解,劉微微開始強裝鎮定的吃飯。
劉微微剛才流露出的自信的眼神自然也沒有逃過龔澤明的眼睛。“做的那麼幹淨嗎?難怪連依依都沒查到什麼,hehe……”
晚飯後。
劉微微扶著雙腿發軟的範軼會了房間。這頓飯吃的實在是太讓人心驚膽戰了。
見範軼兩人離開後龔連依急和白林秋切的看著龔澤明,他們迫不及待的想知道答案。
“應該是他們,但是找到證據的可能幾乎是零。”剛才範軼夫婦流露出來的那麼鎮定的目光他看到很真切,既然能那麼鎮定自然是自認為沒有留下什麼證據的。
聽到龔澤明說“是他們”的時候白林秋恨不得立刻衝上去把那對狗男女除之後快,卻一直被他身旁的龔連依拉著,龔連依雖然是女人,但因為常年訓練力氣不小,白林秋又怕不小心弄傷她也沒敢大力掙紮。
“一定會有證據的,一定!”白林秋緊緊的捏著拳頭極力的壓製這心頭的怒火。他堅信,這個世界上沒有絕對的秘密。畢竟,紙……是包不住火的!
這時,那個帶樊依雲他們進來的老阿姨端著兩盤水果派出來放到桌子上,然後又默默地轉身回了廚房。
龔澤明卻死死的盯著那個老阿姨離開的背影,“或許你可以從白家以前的傭人身上著手。”
“你是說鄭阿姨!?”龔連依問。“可是如果她知道什麼的話還回被他們留在這裏嗎?”龔連依質疑,沒有誰會那麼傻,把知道自己秘密的人放在想挖出那個秘密的人身邊。
“鄭阿姨肯定不知道。”白林秋肯定道:“在我媽出事的前二十天左右鄭姨就因為要回家去照顧坐月子的兒媳婦兒請了一個月的假回去了。”這個他是記得的,鄭姨請假那頭他正好和母親打電話聽她提起過。
樊依雲剛想開口說什麼卻被龔澤明製止了,龔澤明向著廚房的位置看去,之間那個年邁的鄭姨端著幾杯果汁又出來了。
白林秋和龔連依覺得,今天的鄭姨好像打了雞血似得,格外的勤快。
雖然她平時工作也挺勤快的,但絕對沒用像今天這樣一趟又一趟的一直往客廳跑,平時家裏來客人鄭姨基本都是不願意出來的,或許是覺得自己年齡大了會被嫌棄吧。
鄭姨把手裏的托盤放到桌子上,又將果汁一杯杯擺到既然麵前拿起托盤又準備離去。
“鄭姨。”她走出幾步的時候龔澤明突然喊了一聲。眾人不解的看著龔澤明,白林秋也看著龔澤明,“大哥需要什麼都想還是叫其他傭人吧!鄭姨年級大了。”白林秋的聲音裏夾雜著一些不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