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是你們自願捐贈派出所的,與我無關,我是一名警察,就得為人民做事,再說,也不是我黑你。”王剛朝汪濤與韓宏指了指,“你知道他們是誰嗎?”
汪濤和韓宏立即把警員證拿出來,在街中四煞眼前一恍。
“連警察你都敢拿把刀架在脖子上,你還有什麼不敢做的!”王剛道。
楊傑見劉靜陽一腦門的虛汗,“三哥,先送你去醫院吧!”
“再等等,還得多流點血!”劉靜陽猛吸口煙,“大邑的朋友,你們以後是繼續跟著他們幹還是跟我幹?”見幾個大邑的混混不怎麼明白他的意思,“我劉靜陽做事,恩怨分明,跟我有過節的是他們五個,隻要你們以後好好幫我做事,保證你們吃香喝辣的!”
這些混混以為今天是怎麼也脫不了身,要讓他們為了這為人小氣又粗暴的街中四煞一起蹲監獄,還真是不情願,沒想到盡會有活路,又看到劉靜陽比街中四煞更狠、更有錢,當然滿口答應了。
楊傑從箱子裏拿出三捆錢,仍給其中一個,“你們走吧,今晚你們在外麵打牌,從來也沒來過這裏,要想壽命長,嘴巴就得管得嚴,知道嗎?”
“是是是!”幾個人點頭哈腰地走了出去,三萬塊呀,每人可以分個三四千,街中四煞可從沒這麼大方過!
劉靜陽又看著崔翔帶來的幾個小夥子,“你們這幫小娃娃,我要是讓你們走,你們知道怎麼說嗎?”
“我們什麼也不會說,我們沒見過你,也不認識你!”幾個混混早就嚇得渾身發抖,
“好,這是你們說的,要是胡說八道,哼哼,後果你們是知道的,走吧!”
一個小子見任倩遙在哪裏渾身發抖,“那任老師呢?”
“你想留下來陪她?”
“不不…不是!”
現在就剩下了崔翔、街中四煞、任倩遙和劉靜陽的人,“你想把我們怎麼樣?”崔景川的聲音已經顫抖了。
“綁匪與警方在槍戰中,全部被擊斃,我不是沒給過你們機會,隻是你們不願意做我朋友,我也沒辦法!”
“我們願意,我們願意!”李慶大喊。
“太晚了!”劉靜陽站起身,向門口走去。兩個警察把任倩瑤托出去,架上了一輛警車。
“放過我兒子。”崔景川知道自己是無法幸免了,還是想把根留下來。
“我明白&39;禍不及妻兒&39;的道理,可你兒子…崔翔,剛才打我是不是特爽啊!?”
“我…”崔翔一個十七八歲的孩子,麵對死亡的恐懼,已經讓他鼻涕眼淚齊流了!看著劉靜陽和王剛走出門外,趙德山像突然醒悟般,大叫一聲,“反正是死,跟他們拚了!”四個人同時衝向地上的槍,警察不慌不忙的退到門外,等他們都撿起槍了才扣動板機。
“王所,你收拾一下現場,拿他們的槍多朝外開幾槍。”劉靜陽和張所上了警車直奔醫院,等王剛把一切部署完了,幾輛分局刑警隊的車子才姍姍來遲,原來高賓撥打的是110電話報警,可因為是手機,時間又短,110也隻能通知各分局,有一起綁架案正在發生,聽當事人的聲音,可能是受了傷,直到有人報案,說大邑一酒吧內有槍聲,這才派人過來。
王剛對上麵的報道是:今晚他的忘年好友,張偉來他值班室聊天,直到接到報案,可能有人在酒吧裏聚眾賭博,他也就沒帶幾個人就過去了,沒想到是一起綁架案,案犯正要撕票,警方多次警告無用,還像警方開槍射擊,隻得將他們擊斃,在槍戰過程中,張偉所長身先士卒,被歹徒打傷。
劉靜陽在做筆錄中說:受到hei社會的威脅,今晚和幾個公司的同事不得不來送錢,想解決和崔翔之間的矛盾,由於表現出不願意給錢,遭到毆打,還北匪徒用槍脅迫,並被打傷,在車裏等的高賓,見我等老不出來,進屋後發現這種情況,就撥打的110報警,被匪徒發現,手機也被砸了!其他人的筆錄也是這樣,毫無出入。
王剛還發動附近的居民,商戶舉報街中四煞的罪行,真的、假的筆錄做了兩百多頁紙。不過他們在大邑的確也是罪行累累,死了到是大快人心,還有人給王剛送錦旗&39;為民除害&39;,四個大金字還真是當之無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