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時辰後,這唱戲似乎還沒有要收尾的架勢,而三樓的某個房間內,伸出一隻白皙修長的手,彈出幾道內力凝聚的氣柱,分別落在台上表現的十人身上的啞穴處。
如果說剛才眾人看啞劇隻是視覺上的刺激,那麼現在有了“音效”,那就是感覺刺激了,薄紗內的女子開始還在閃躲九人,現在卻變成了追著九人跑,甚至抓住一個就強上,嘴裏發出的聲音讓人震驚。
這就是那個平日柔柔弱弱的右相千金?這分明就是個蕩(河蟹)婦嘛!
再看看這主動的勁頭兒……哎呦喂…。連他們這些男人都臉紅的替她害臊了!
三樓的窗台上,某女的眼睛被自家相公完全擋住,隻能聽聲音樂嗬樂嗬。
“你真是調皮,一開始是故意不讓她說話的吧。”納蘭瑾的語氣中滿是寵溺,手指把玩兒著慕容蘭柔順馨香的秀發。
“一開始就讓她說話,那眾人豈不是就知道是我幹的?等她開始享受了,並且是享受夠了,就算她有功夫想起來罵我,也沒有人會信她。”當然,前提是一會兒柳扶蘇還能開口的話。
就在台上九人已經被徹底榨幹的時候,又被人推上去一名男子,那塊兒頭頂正常人三個粗,高出一頭,頭發亂糟糟的蓬鬆著,正不知道怎麼突然身體燥熱的時候,就被人推進了這裏,而且一眼便看到了欲求不滿的柳扶蘇。
柳扶蘇一見到是男人,而且還是剛才自己找來,想毀掉慕容蘭清白的那個又髒又醜又臭的乞丐,腦子頓時清醒了兩分,但還是因為對方是男人就想撲上去,隻是理智卻快要崩潰,她不想被這麼醜陋惡心的男人碰!不想!
剛才那九人雖然不及納蘭瑾,但是也算幹幹淨淨,還有幾個長得確實也不錯,但是眼前這個男人,一嘴黃牙泛著惡臭,門牙上還有個韭菜葉子!身上一看就是很久沒洗澡,還有狐臭,這太惡心了!
但是那大漢才不管柳扶蘇看他的眼神有多鄙夷,一下子就把她撲倒在地,動作粗魯,絲毫沒有一點憐香惜玉。
“啊……”撕心裂肺的痛楚傳遍全身,讓她清楚的意識到,自己正被一個乞丐壓在身下……但是很快,僅有的理智也被情欲所淹沒,她竟然和青樓女子無異的迎合著乞丐,隻為了也取悅自己。
台下眾人心驚的看到這一幕,有些膽小的女子已經暈了過去,男子們也被這樣都能發出****的柳扶蘇給惡心到了極點,完全沒有看現場版XXOO的激動,一個個看的反胃至極,心裏想著一件事:幸好當初沒去提親……
不知過了多久,乞丐也累的受不了了,藥效已過,哪裏還能應付得了這個女人的索求無度?突然,不知道是誰向薄紗內扔進去一根藤條,確切的說是一根細細的藤條編製在一起的粗藤條,表麵粗糙,還掛著樹葉子。
渾身汙濁不堪的柳扶蘇,一見到地上的那東西,雙眼頓時一亮,拿起來不管髒不髒便用,粗糙的藤條讓她有些吃痛,但她卻瘋了一般停不下來。
這讓乞丐和被她折騰的快動不了的幾個男子,頓時驚的眼珠子都快掉了下來……沒想到女人浪起來比男人還豁得出去!
台下沒暈過去的眾人,一個個長大了嘴巴,眼看著柳扶蘇一番瘋狂的舉止之後,全身一陣抽搐,便再也不動了。
不知過了多久,薄紗內率先清醒過來的乞丐大吼一聲:“她死啦!”
女人的身子本就嬌貴,更何況那裏是最為嬌嫩的地方,怎經得起用粗物如此折磨。
這時,剛才那聲音再次傳來:“各位,戲看完了,都散了吧,還有,提醒各位一句,不管是參演的還是看戲的,在嚼舌頭之前,先考慮清楚自己的實力,各位慢走。”
這番話讓眾人隻覺得有一盆涼水從頭到尾澆了下來,一個個腳底抹油,走的飛快。
這也就是為何右相柳毅第二天發現自家女兒屍體之後,連她是怎麼死的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