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總是經常犯一個錯誤,隻要男人對她溫柔一點,她就開始在心裏自我憐惜,最後才發現,人家拿她當個屁,忍一忍,放的時候著更舒服。
而這傻女人不是別人,正是丞相千金,如今淪落到給太子暖床的夙鳴鳳。
冷非蘭穿好衣服後,坐在床榻邊,纖長的手指掠起夙鳴鳳一縷發絲把玩兒著,眸光含水,輕柔的泛著漣漪波光,輕聲問道:“宮裏有何動靜?”
夙鳴鳳淺笑中染著嫵媚風情道:“他這幾天依舊是白天在宮中,晚飯後去布置,和平時沒什麼區別。”
冷非蘭眸光深邃,轉瞬即逝,二人聊了幾句,便讓夙鳴鳳回去了,走的時候還依依不舍,在冷非蘭臉上親了又親。
夙鳴鳳走了,冷非蘭望著她離去的背影,剛才的溫柔眉眼瞬間恢複到沒有一絲波瀾,心中暗罵這女人愚蠢,連太子發現她給自己帶了綠帽子都不知道,夙鳴鳳的死活他不關心,若不是為了讓她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自己怎麼可能去穿一隻破鞋。
想及此,眉頭微蹙的喚來一個婢女吩咐道:“準備沐浴。”
鳳雪皇宮。
東邪楚鴻用過午膳後,便開始處理公文,屏退了屋內所有宮人後,從暗處閃出來一個詭異的黑影。
“都查清楚了?”聲音低沉而威嚴,歎氣聲幾不可聞,手中拿著奏折,但是看進去多少,不得而知。
黑衣人猶豫了兩秒鍾,隻是垂眸開口道:“如陛下所想。”
東邪楚鴻拿著奏折的手微微一顫,眼中的混沌一閃而過便恢複清明道:“看來朕真的是老嘍,連你都敢取笑朕了。”話語間沒有責備,有的隻是淡淡悲涼和孤寂。
上位者,表麵風華無限的背後,是手足傾軋、夫妻虛情、兒女猜忌、群臣獻媚,每天聽得最多的就是虛情假意、討好奉承的話。
黑衣人聞言,沒有一絲畏懼和閃避的眼神,直直的看向自己的主子,眼中的情緒有些複雜,卻還是開口道:“屬下不敢!主子,那之前的計劃還……”
“不變。”東邪楚鴻耗盡全身力氣,飛快的說出了這兩個字,生怕自己一會兒會後悔一般,隨即又開口說:“活捉!”
黑衣人低下頭淡淡道:“是,主子。”
……
午後的眼光溫暖的有些熾烈,透過薄薄的窗紙照映在床榻上,映襯著床上女子的皮膚如玉如珠,濃密的睫毛纖長卷翹,在眼下方投射一片陰影,讓嬌唇更顯紅潤,微微露在被子外麵的身子光滑而白皙,卻滿是歡愛後留下的痕跡。
睫毛顫顫,玄星蘭緩緩真開眼,適應了陽光之後想翻個身,酸疼的感覺頓時傳遍全身,表親從慵懶瞬間變成咬牙切齒,恨不得咬掉那罪魁禍首一塊兒肉!
昨夜納蘭瑾將某女收拾的服服帖帖後,某女終於忍無可忍,將撒凝風的事情告訴了納蘭瑾,結果那廝竟然厚顏無恥的來一句“娘子,是為夫錯怪你了,所以為夫一定要好好‘補償’你!”
結果就是玄星蘭現在根本走不動,隻想在床上躺著,可是又想到東邪清鴻這幾天可能會隨時行動,便還是咬牙爬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