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蘇拉直接出手了,她的身子嗖的彈了出去,像是一隻靈活的狸貓,等到那兩個迷彩家夥反應過來的時候,他們的鼻子已經被割掉了。
想要在如此黑暗的環境中,如此快速精準的割掉兩人的鼻子並不容易,相反即便是這兩人站在陽光下一動不動等著被割都絕不容易。
割鼻子,不管是割掉誰的鼻子都是一項技術活。
蘇拉割鼻子的技術顯然很好,她嘴裏說著自己還沒見過沒有鼻子的人,但是動起手來卻是熟練的緊,任憑誰都看得出她絕不是第一次割掉別人的鼻子。
哎呀……
疼死了……
救命啊……
兩個迷彩家夥反應過來以後立刻疼的捂著鼻子躺在地上直打滾,而唐瀟最討厭別人吱哇亂叫,所以他站起身很自然的補了兩腳。
兩個迷彩家夥再也不嚎叫了,安靜的很,因為全都被唐瀟給踢暈了過去。
鮮血順著他們的鼻子嘩啦啦往外流,蘇拉重新嫵媚的坐回自己的座位,抬手把兩個血淋淋的鼻子扔還回去。
一臉厭惡的模樣。
小鳥依人的趴在唐瀟懷裏,“不好玩,不好玩,沒鼻子的人太醜了,好嚇人……”
一點都不像剛才出手傷人的陰狠模樣,甚至會讓旁邊沒看清過程的吧友產生一種幻覺,傷人的一定是那個把人打暈的男人,一定不是躲在男人懷裏瑟瑟發抖臉色慘白的小美人。
一定不是。
周圍馬上一陣混亂,不過混亂也隻是持續了一兩分鍾而已,很快就從後麵衝進來幾個黑衣人直接把昏死過去的迷彩家夥給抬了出去。
至於是抬出去送進醫院還是直接挖個坑埋了,就無人知曉了。
酒吧又恢複了剛才的樣子,大家該喝酒的喝酒,該玩骰子的玩骰子,該泡妞的泡妞,該吊男人的吊男人。
每個人似乎都很忙,根本不會去關注兩個陌生人的死活。
吧台裏的胖老板很快推出兩杯好看的雞尾酒,“馬提尼,我請。”
這是常見的事情,在酒吧這種地方隻有兩種東西最管用,一種是美金,一種就是拳頭。所以唐瀟顯然會受到老板不一樣的優待。
唐瀟卻搖頭,“不,我隻喝龍舌蘭。”
胖老板絲毫不在意他的不通情理,一般老板贈送的酒水肯定都是店裏最好喝的那種,唐瀟拒絕了,老板馬上給他換了杯新的龍舌蘭。
臉上的笑容依舊,“嗬嗬,如果先生覺得這裏太吵那麼可以去樓上,那裏安靜舒適的很。”
唐瀟這次沒有拒絕,立刻摟著蘇拉柔弱無骨的小腰直接跟著胖老板上了二樓,二樓絕不是一般人能上的,能上二樓的都是最有本事和最有錢財的客人。
龍舌蘭放在吧台上沒管,因為他知道肯定有人專門給他送上來,這種小事根本用不著他這種大人物操心。
胖老板把唐瀟帶進了一個包間,一個開著空調涼冰冰的房間,一個舒服不得了的房間。房間斌不大,但是裝修的卻很有格調,低調的奢華。
放眼望去什麼東西都是好的,沙發,地毯,鮮花,花瓶,酒杯,更別提放在玻璃酒架裏的那些貴重的名酒了。
唐瀟似乎也很滿意,摟著蘇拉直接舒舒服服的斜靠在沙發上,蘇拉也很會伺候人,立刻起身拿了一顆紅彤彤的大櫻桃放進他的嘴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