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惡的臭小子,居然敢把那個小姑娘給放了!大爺我收留你是看你可憐,別以為你像個女娃似的老子就會放過你!”“大哥別衝動啊,等這小子大了一些,我們把他賣了肯定比那個女娃值錢啊!”在一個土匪山寨中,一個滿身鞭痕的小孩子正被綁在一個柱子上,麵前幾個土匪頭子正討論著對他的處置。小孩子名叫落夕,因為他是小石村村民在夕陽西落得時候在村外撿到的,所以有了這麼個名字。他算得上是吃百家飯長大的,質樸的村民將他照料,他也經常為村民放羊看娃。落夕長得並不是非常像女孩子,但不知為何總給人一種女孩子的感覺,哪怕不看他的臉光憑氣質便難以看出他是男孩子,所以村裏孩子總是取笑他。日子本應這樣平淡而快樂的過去,但一日一群土匪攻入了他們的村子,村民們拚命抵抗,但還是被土匪們搶走了一些食物和幾個孩子。土匪們本打算將孩子們直接賣了,可惜半路遇到了趕去村莊救援的官兵,所以孩子被解救了大半,隻有落夕和水靈被強盜頭子帶著逃回了寨子。本來落夕是被當成女娃帶回去的,最後發現是男娃強盜頭子便差使他去打雜做活,打算將水靈養大了做壓寨夫人。漸漸的土匪們便放鬆了對落夕的警惕,落夕便抓住機會想帶著水靈逃跑,可惜畢竟年幼,沒多久便被發現了,落夕為了讓水靈逃脫便犧牲了自己,引開了土匪的注意力。落夕看著眼前凶神惡煞的土匪們,想著水靈應該已經逃回村子了吧,他今年才12歲,他並不想死,雖然前12年過的並不富裕,但在村民們的照料下他過的很快樂,但想著如果不抓住機會水靈就要嫁給那個醜八怪土匪頭子了,這怎麼可以!水靈可是說過要嫁給他的!所以他拚了命也要把水靈給救出去,至於自己,哼,死了又何妨?“哼!老子才不管那麼多!這個小子今天必須死!”土匪頭子看著落夕狠狠地說。落夕慢慢閉上眼睛,心想,死了以後自己會不會能見到爸爸媽媽呢?那些和土匪抗戰而亡的村民應該在等著自己吧,他們會誇獎自己嗎?還有水靈,可惜自己不能娶她了,她長大應該很漂亮吧,希望她長大了能有好多好多好吃的糖葫蘆吃,要把自己的份也吃了,這樣自己才沒有白死。突然落夕感覺一陣強風吹了過來,然後耳畔回響著土匪們的慘叫,他想睜開眼睛,可惜光太強烈,風太強大,他實在難以張開。終於過了好長一段時間,四周寂靜,風也停了下來,落夕緩緩地張開了眼睛。這是怎樣的一番場景啊,原本房屋林立的山寨都已經散了,除了他一米方外的地方全都劍痕密布,土匪們屍橫遍野,在無數的血水中央還有一片堪稱潔淨的地方,一個白衣男子正站在那裏掛著戲謔的笑看著他,那個男子長得十分好看,有多好看落夕已經難以表達,隻感覺這天地的所有靈氣都用來滋潤了那男子的容顏,簡直好看的連太陽都黯然失色。“小子,你,很有意思。”白衣男子看著落夕,慢條斯理的說著。“你,你,你是誰?”落夕望著白衣男子感覺自己整個人是如此的卑怯,“是你殺了那些人嗎?還有你怎麼會長得這麼這麼好看呀!比水靈都要好看100倍!啊,不,隻比水靈好看10倍,你是不是就是傳說中的神仙啊?你是我爸爸媽媽派來救我的嗎?”落夕一下子問出了許多許多的問題,因為他實在是有太多太多的疑問和太多太多的震撼了,白衣男子看著落夕挑起了自己好看的劍眉,微微抬起了自己的下顎,用毫不在意的語氣慢慢的說“我,叫太一,是我殺了那些人,我長得好看是因為我就是天底下最完美的人,我各個方麵自然要是第一,無論容顏還是修為,至於你說的水靈,我不知道她是誰,反正魔仙宗宗主長得也遠沒有本大爺好看,所以我肯定不止比她好看100倍,按你們的說法我就是神仙,還有我並不認識你的爸爸媽媽。”落夕聽著太一的聲音,看著他的臉,感覺自己都要醉了,醉倒在太一的魅力之下,太一習以為常般的站在那裏,一直等到落夕自己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才慢慢補充道“小子,你還有什麼要問我的嗎?”“你為什麼要救我呀!”落夕問出了自己最大的疑惑,就算是神仙,但是世界上那麼多悲慘的人,他可不信神仙單純是為了除惡揚善,而且再加上太一剛開始的那句話,他就更加堅信太一肯定不隻是單純的救自己。“我已經當世無敵,所以我很無聊,非常非常無聊,我看到了你,你的體質很有意思,所以我很想收你坐我徒弟,教你修仙,你可願意?”太一雖則年輕,但畢竟經曆豐富,又說道“修仙後你便可以如我一般上天下地,想殺惡人便殺惡人,你看可好?”這樣你小子還不乖乖認我做師傅?太一心想。“跟你休閑我還能回村子見村子裏的人嗎?還可以娶水靈嗎?”落夕著急的問太一。“修仙以後,除非你到達我這樣萬物都無法束縛的境界或者某些特殊情況,不然你隻能與仙界之人接觸無法與凡塵再會。自然也無法娶你所謂的水靈了。”太一很耐心的回答者落夕的問題,仿佛有無盡的時間供他揮霍。“那我還是不學修仙了吧。”落夕猶豫了片刻便斬釘截鐵了給予了太一答案。“嗯,挺好的,你的村子是不是叫小石村?”太一嘴角揚起了狡猾的微笑。“你怎麼知道?”落夕很詫異的問道。“我剛剛放跑了幾個土匪,他們現在正躲在一處山洞裏叫囂著一定要為他們老大複仇,滅了小石村。我給你個機會,坐我徒弟,我幫你斬草除根。”太一氣定神閑的向落夕開出了條件。“從一開始我有選擇的資格嗎?”落夕苦笑道。“那自然是沒有的。”太一回給了他一個教科書般狡黠的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