Thirty-three
老K拿著刀,眯著眼,嘴角那絲笑容也終於收了起來。
銳利的刀鋒沿著床上那個白皙的肉丘線條緩緩移動,蘇玵早已經緊張的繃緊了肌肉。媽的,老變態。要捅要紮給個痛快,這樣讓人起雞皮疙瘩的摩擦算什麼事!!
老K手上的刀,刀鋒一轉,卻是陷進了肉丘之間的縫隙,蘇玵那處本就敏感,更遑論此刻被冰涼的利器劃過尾椎堪堪抵在自己都沒有碰過的醃臢處。蘇玵哆嗦了一下,狠狠咬住嘴唇,以阻止自己幾乎脫口而出的□□。
尾椎的敏感,易籽也發現過,但是她的動作隻讓他獲得快-感,可是老K的行為卻讓他難掩反胃的嘔吐感。
“放……放開!!”蘇玵臉色發白,一邊有些哆嗦,一邊仍然極力抓著身下的床單克製自己腦中種種不冷靜的衝動——被人用刀尖頂著那處,除了克製自己還能怎麼樣。
“她吃過你了?”老K仍然是輕聲的詢問,但是手中同時緩緩轉動侵入的刀子卻帶來明顯的威脅。
蘇玵哆嗦的更加厲害,同樣胃裏的翻騰感也更加明顯,但他隻能咬牙。漸漸侵入身體的金屬冰涼的貼著溫暖的肉體,那種不適和恐懼讓蘇玵繃直著身體一動不敢動。
“是……拿出去!”聲音裏已然帶著驚惶和恐懼。
“她動過你這裏?”老K挑了挑眉,停下了手上緩進的動作,但卻沒有將刀子收回,繼續問道。
蘇玵的注意力幾乎都在身後那處被冰涼感貼上的地方,他聽到了老K的問話,但是高度緊張的大腦卻無法分析那話的意思。因此他隻能茫然而驚懼的僵在那裏。
“我說,她!動!過!你!這!裏!?”察覺到蘇玵的僵硬,老K惡意的笑了笑,一邊一字一字清晰的重問,一邊小幅度抖動了一下手中的尖刀。
“啊——!”夾帶著驚恐的尖叫聲從蘇玵口中短促的響起。那一刹那他幾乎感覺到那尖銳的刀尖從自己脆弱的肉膜上劃過,隻要再用一點力就可以讓他從內部被撕開,就像之前他身上的衣服一般。
“沒——有!!!”蘇玵的聲音幾乎變調,但他總算是回答出了老K的問話。
老K滿意的收起刀子,蘇玵幾乎是倉皇但迅速的團起身體,遠遠的翻開身,戒備而驚恐的看著老K。他不怕被虐打,即使被強-暴或許對他來說也好過剛剛那樣用利器緩慢而明確的侵入他的身體,那種無法掌控不知道什麼時候會被撕裂的惶恐和難堪足以讓他發瘋。
見蘇玵的表情仍然驚懼不已,老K那山一般的身影微微彎了一下,酷利而威武的臉上勉強露出一個溫和的笑容,“別擔心,小東西。我暫時不會動你。好東西要慢慢品嚐,所以別怕。”
隨後老K離開的屋子,對於他來說,像蘇玵這樣的小東西是生活的調劑,忙碌之餘解乏用的。他不允許自己因此耽誤正事。
老K離開後,蘇玵終於平靜了下來。他不敢放鬆自己團成一團的身體。赤-裸帶來的不安需要安撫,房子裏除了剛剛從他身上割下來的布條沒有任何可以遮羞的衣物,因此即使沒有其他人在,蘇玵也不敢放鬆開身體。他剛剛真的被嚇到了,流落戰地,他幸運的一直都被易籽保護著,除了剛開始在哥薩克看到的那些yin虐的畫麵他再沒有受到什麼真正殘酷的曆練,即使看見死亡,也都是些幹脆利落的動作,對他來說那幾乎像電影畫麵。今天,當他真正感受到一把利器被探入自己的身體時,那種恐懼和惡心。才讓他知道什麼是真正的恐怖。蘇玵苦笑,他一直以來覺得自己很有自知之明,但之前卻一直覺得可以自己脫身,這樣無所畏懼的在陌生的地盤上打小算盤,憑借的是什麼,是覺得自己不會被傷害嗎,可是他明顯忘記了,這裏不是狂狼,這裏沒有一直護著他的易籽。
蘇玵把頭埋進雙膝之間,有些嗚咽。易籽,你在哪,老子害怕!
=======
“易!快回來,蘇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