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床上,妝容嫵媚的女子妖嬈的側著身,白皙的身上毫無任何遮擋物,就那麼大膽的暴露在空氣中,亦袒露在男人的眼底。
“霖!”早已經被男人挑撥的神智迷離的女人,對於突然的停止不滿的嬌滴喚道,媚眼如絲,撫著身體挑豆著床邊的男人。
沈燁霖看著那活色生香的美景,突然,沒了任何性趣。
將一張支票丟在床上,拿著外套頭也不回的離開,徒留那個被邪火纏身的女人,傻愣的看著房門緊閉。
希爾頓總統套房內,楚崠蓮看著那傷痕累累的人兒,爾雅的眸底翻騰著前所未有的冷凝,看著那張腫的看不出原樣的臉,幾不可聞的輕歎一聲,在她身邊蹲下,包裹著冰塊的毛巾,小心而輕柔的覆上。
突然的涼意讓溫嵐一驚,慌亂的想要去抓,被楚崠蓮一把握住,垂放在一側,溫暖的大手輕柔而小心的避開受傷的手腕,控製著不讓她亂動,另一手有規律的替她冰敷著臉頰。
看著那清晰的五指印,憶起她腳踝還有手腕上的傷,隱隱有些後悔。
當接到君亦軒的電話後,他立刻駕車出去尋她,可還是晚了一步。
沉默的替她將所有的傷口都簡單的處理了下,剛收拾好,沈燁霖就來了。
看著那沙發上明顯像是被人虐待了的女孩,詫異的看著爾雅高貴的某人,什麼時候他有暴力傾向了,而且還那麼殘忍的對待一個如花似玉的曼妙少女!
太不該了!他要去告狀!
沈燁霖笑得一臉的古怪,重重的拍到他的肩上,促狹的挑眉,指著那握在沙發上好奇的盯著自己的女孩,“你叫我來,就是為了讓你的犯法行為多一個證人?”
沈燁霖不會真的傻到去認為溫嵐身上的傷是他打出來的。
不說他對人永遠都是溫雅有禮,當是那些年他在國外對她的用心,就可以猜出他定然不會傷害她。
他好奇的是,他竟然會讓人將她傷害到這種程度!
無視他的揶揄,清俊爾雅的臉上是擔憂的神色,不客氣的一把將沈燁霖推到溫嵐的身邊,“她腳受傷,你看下有沒有傷到骨頭?”
沈燁霖還以為他那麼急著找自己過來有什麼急事,原來隻是讓他當一下骨科醫生!
但……他知不知道,他是外科啊!怎麼跟寒一樣,總是喜歡使喚自己啊!看來他的脾氣太好了,得改!
蹲下身子,專業的執起她右腳,看著腳踝處那紅腫得不像話的程度,俊逸的眉宇輕蹙,不會真被虐待了吧?
輕輕的碰了下,溫嵐疼的立刻倒吸一口冷氣,將頭扭到一邊,倔強的緊抿著唇。
“輕點!”清冽的嗓音隨意而不拘束,又蘊含著一絲疼惜和森嚴,淡雅的神情沒有任何外露的情緒,隻是小心的望著沈燁霖的一舉一動。
嘴角的笑痕加深,眼底滿是促狹,難得不沒有再開口,強忍著笑意,檢查完才道:“沒有傷到骨頭,不過這幾天要多注意,盡量不要在用到右腳。”
隨即又戲謔的衝著溫嵐眨眼,話卻是對著身後的某人說的,“要是擔心人家,這幾天就好好當幾天奴才,好好照顧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