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是這樣,是不是她不再優秀或者消失他就會看到自己,發現她的好!
“真是倒黴,出來玩都可以碰到那些惡心的人。”易卿咬著雞翅膀,一手拿著冰鎮飲料,冷冽的眸光掃過溫默盈和陸子墨,難掩心底的厭惡,不屑的輕哼一聲,“今天回去一定要找個算命的大師算算,怎麼驅邪,免得碰到晦氣的人影響心情。”
“易小姐,口下積德。”嘲諷的話語讓心高氣傲的陸子墨沉下了臉,犀利的眸光像是要把人灼穿一般,暗含著深深的警告,“有些事旁觀者不清楚是沒有發言權的。”
聽著陸子墨那自以為是的話,易卿氣極反笑,諷刺的睨著他,“這句話我如數送還給你,陸副市長。在這方麵我自認沒你做得輕駕就熟。”
哪一次,那個惡心的女人不是借著你陸子墨來傷害小嵐,現在你跟我說旁觀者沒有發言權,我看你是當官當得腦子都廢掉了。
“再說了,對於肮髒的東西人人都有發言權的。”輕哼了聲,撇著一邊氣白了一張臉無不能發泄的溫默盈,笑得諷刺,“我現在還隻是說,沒讓垃圾站將她收走已經算不錯了。”
“易小姐,別太過分!”低鄙的比喻讓陸子墨冷眼輕嗬,冷傲的臉上彌漫著森寒的怒意。
易卿料準了,某個虛偽的女人,在一些蠢蛋麵前不會反駁隻會隱忍,又無所顧忌慣了,多於陸子墨的警告壓根不害怕,對上他冰寒銳利的眼神,依舊驕傲的回瞪著他,仿佛有什麼深仇大恨一般,同樣閃爍著絲絲寒光。
易卿的話,句句似蘸著劇毒的毒針下下都紮在她的心上,疼卻不能還擊,憋屈的隻能由著她繼續貶低自己,克製住心底的怨恨,努力讓自己變得柔弱可憐,無辜委屈的瞅著身邊的陸子墨,最後糯糯的道:“子墨,我們去那邊吧!”近乎委曲求全的語調讓陸子墨不著痕跡的皺了下眉,壓下心底的怒意,冷傲的目光輕掃了下溫嵐,第一次沒有當場找溫嵐的麻煩,而是轉身帶著她往另一邊走去。
看著他們離開的陸昊陽,微蹙著眉宇,眸底閃過無奈和心酸,一把將手中的酒喝下去,倚靠在一邊,沉默不語。
直到再也見不到他們,易卿這才不滿的丟到手中的東西,就連玩遊戲的心情都沒有了,嘟著嘴,煩悶的擺手,“影響心情,我先回房了。”
直到她一直都非常不喜歡溫默盈姐妹兩,也不強留,柔柔點頭。
經過溫默盈這麼一鬧,大家似乎也興趣缺缺。采薇起身,“我先回去了。”
“我送你。”將空啤酒瓶丟到一邊的垃圾袋裏,陸昊陽經過溫嵐身邊時,習慣性的想要伸手揉她的發頂,但又想起了什麼,悄悄的變成向她擺手,“我送你。”
“我明天有一台手術,我也先回去。”轉身又衝著她解釋。
溫嵐又怎麼會看不出他心中的難過,淡淡的點頭,柔柔的開口,“有時間我們再出來。”
好好的一場聚會因為某些礙眼的人而變得有些索然無味。
楚崠蓮幹脆也帶著溫嵐回到了他們的房間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