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些的子墨就會……一想到陸子墨聽後的憤怒,溫默盈顧不上身上的疼,努力的站起來,想要去拉他的手,卻被無情的躲過,看著她的目光異常的森冷和陌生。
陸子墨沒想到自己默默的跟來會聽到這些他從來都不曾想象過的事。
如果不是自己有東西落在這裏回來取,就不會看到她們往這邊走的事情,也就不會默默的跟上更加不會聽到這些他無法相信的事實。
一向柔弱善良的默盈竟然會做這些事,而自己可笑的成了他用來傷害別人的工具!
“子墨……”訥訥的開口,溫默盈看著他下意識的躲著自己,拚命的解釋,“子墨。你聽我解釋,事情並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是……”
“又想說一切都是小嵐演戲故意陷害嗎?”冷然的說道,被陰影籠罩的俊臉映照在月色之下,他的目光冷漠的俯視著因為不穩再次癱坐在地上的溫默盈,沒有如以往一樣細心體貼的攙扶安慰,隻是那麼森寒陰鷙的看著。
“或者你該跟我說說,你還做了哪些事情是利用我來傷害小嵐,還做了哪些事情來蒙騙我。”
此刻的陸子墨就像是從地獄而來的修羅,對溫默盈再也沒有以往的溫情,單單是那冰冽的眼神就足以讓她無辜委屈的神色一僵,有些無法適應他對自己態度的變化。
本就蒼白的臉色驟然陰沉幾分,溫默盈在低眉抬眼間,眼眶內就已盛滿淚水,欲語淚先泣的把戲練得驢火純青,緊咬著唇瓣,低低啜泣。
“子墨。你也聽到了,剛才她是故意演戲騙我們的,我跟媽媽都被她騙了十幾年,以為她有幽閉恐懼症,原來一切都是假的,這樣的她說的話你也相信嗎?”
纖細的手指控訴地指著一邊的溫嵐,紅腫的眼圈,發顫的柔弱嗓音,如果現在有路人經過,估計也會相信溫默盈這番顛倒黑白的說辭。
“子墨,她今晚故意設這場局讓我上當,明知道你就在那裏還故作害怕驚恐的演戲,她所做的一切都隻不過是想離間我們,子墨你千萬不能上當啊!”
“溫默盈,我確實有幽閉恐懼症,不過那是在認識崠蓮以前。”冷冽的看著她,無聲的揚唇,“不過,在第一次的酒會上崠蓮就發現了我的這個病,之後便帶了個醫生來替我治好了。”
隻不過沒有人知道,而今天她正是利用了這一點,並且她不會知道,她會散打和跆拳道,所以就算是病著的她,她也不見得會是她的對手。
她確實也早就知道他躲在那裏,所以配合著她演了這場戲。
“子墨,你聽到了,都是她故意害我的。”
對於她到此刻了還在演戲,溫嵐並不想繼續留下來,她還要做什麼那是她的事,如果到這個份上陸子墨還選擇相信她,那麼她也無話可說。
“你是到現在還想將我當做傻子嗎?”
陸子墨對於溫默盈這種推卸責任的行為失望地皺起眉頭,冷峻的麵容上是被欺騙後的氣憤,幽深難測的目光瞟了眼門口的溫嵐,看向溫默盈的冰冷眸底隻餘漠然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