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茶,論最香應該是第三道。”
“第一道苦,第二道澀,第三道才是最香的。”幽幽的論起茶道,宮崎正天留下三杯第一的,兩杯第二的,這最香的一道才剩下一杯。
就連眼角也沒有抬一下,對於他所說的最香,宮琉璃就連眉頭也沒抬一下,再次端起那最苦的一杯喝了下去,哭味蔓延在口腔內,奪去了所有的味覺,就仿佛她的這一生除了苦之外再也不剩下其他。
“不論,苦、澀、香,它都有適合的人,而我屬於這……苦!”端起那最後一杯苦茶,喝盡之後放下,宮琉璃將那唯一一杯香的茶遞給宮崎正天,一個字也沒有。
別人屬於什麼她不知道,她也不想知道,她隻知道她這一生除了苦之外再也嚐不出其他滋味。
接過那自己最屬意的香氣四溢的茶,宮崎正天滿意的輕抿了一口,觸及到那右手手腕上的五指瘀痕,眸色深了深,掠過肅殺之氣,“他傷了你?”
垂眸看著那之前她以為會被生生捏斷的手腕,自嘲的笑了笑,“他傷不到我。”
心早在六年前就已經被遍體鱗傷,現在她心底隻有滿腔的恨,哪裏還有多餘的地方去讓他傷害。
機械的話語讓宮崎正天略微不滿的皺眉,“雖然,我希望你能夠幫我完成這件事,可也要好好照顧自己,我不希望再次看到五年前的你。”微帶嚴肅的話,讓宮琉璃眸底難得湧現出一抹溫暖,隻是這溫暖閃得太快,很難被人捕捉到。
“開始第二步,隻要這第二步成功了,我立刻送你去國外,永遠都不用回來。”
點了點頭,宮琉璃冷然的起身,沒有再多說什麼,轉身就出去了。
楚崠蓮你那裏或許堅無不催,可你身邊的人不是。
第二天,楚崠蓮為溫嵐請的律師就以要喂養孩子為由將溫嵐保釋出來。
剛出警局,敏銳的狗仔就立刻蜂擁而上,將楚崠蓮和被他護在懷裏的溫嵐圍了起來。
好在之前準備了保鏢,在保鏢的護隨下,這才安然的上了車,徒留下那一群群爭先恐後追問的記者們。
一上車,司機立刻將後座與前座的隔離板升了起來。
沒有任何人的打擾,楚崠蓮再也控製不住的一把將她摟進懷裏,薔薇色的薄唇放肆的吮吻著她略顯蒼白的緋唇,所有的疼惜和愧疚都化在了這激烈的擁吻中。
依舊香甜的味道讓他揪著的心卻愈發的疼,摟著她的手都在顫抖,就連吻都逐漸染上了疼惜……
溫嵐知道他在害怕。他的恐懼他的心痛她比誰都懂。
她的出事,最難過的不是她這個當事人,而是他!
任由著他用這樣的方式來安撫著自己,溫嵐回抱著他,纖細的手一下一下的輕拍著他的背脊,就算她吮吸疼了自己也不曾在意,而是回應著他。
得到她的回應,楚崠蓮更加的激烈,一個壓身就將她狠狠的壓在了座椅上,手毫無章法的滑動著,似乎是想讓她每一處都染上自己的味道,亦如他想要讓她的氣味布滿自己一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