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受著那痛,修剪的漂亮的指甲,穿過襯衣抓上了他堅硬的背脊,留下一道道血痕。
要痛,我們一起!
再次醒來時,她已經躺在了床上。
而身邊早已經沒有了他的身影,隻是空氣中依舊有著歡好的味道,提醒著她,他們做過什麼。
用被子將自己裹得緊緊的,楚媛卿感覺自己像是死過去了一次,空洞的望著頭頂的一切。冰冷而死灰,仿佛沒有了一絲的生氣。
浴室的門被用力的推開,費爾羅隻在腰腹間裹著一條浴巾,水珠從性感的胸膛緩緩滑落,越過結實的小腹。
看著床上一動不動的楚媛卿,費爾羅心猛的一顫,腳步就那樣一頓,想要上前,卻又動不了,好似在害怕著什麼。
在床沿坐下指尖輕挑著她的下顎暗沉的鳳眸已然一派平靜,“你就那樣想他?從他離開意大利就不曾說過一句話。”
不是不曾說過一句話,而是不曾主動對他說過一句話。
澄澈的眸底掠過複雜的光芒,想著此刻愛楚家大院安然無恙的大家,唇角緩緩上揚,這些天第一次露出笑容。
看到提到他,她就自然散發出的微笑,費爾羅就感覺被人硬生生的用針紮著,疼而麻。臉色也猛然沉了下來,壓抑的道:“不要忘記你現在是我的女人,就算他現在回到了中國,我要想要他的命一樣可以。”
聽著那陰狠的話語,楚媛卿眸色一沉,嘲諷的挑眉,“莫不說他在中國,就算他現在在意大利你也傷不了他。”當初如果不是怕他的出現會壞了計劃,他們根本無法找他合作。
“還有我就是我,不是誰的女人,就算你得到了我的一切,可永遠都得不到我的心,等傑克。霍爾德死了我就會離開!”
這是楚媛卿第一次提起離開,那兩個字就像是一根刺,突然就刺進了他的心中,然後拔不出來,整個人也陰霾得可怕。
挑著下顎的手也猝然緊縮,帶著危險的氣息,“別挑戰我的底線!沒有我的允許,你哪裏也去不了!”
費爾羅永遠都不會知道,楚媛卿要離開誰也攔不住,除非是她自己要留下。
就像她從不輕易許下承諾,一旦許下就勢必會達到,所以就算楚崠蓮鏟除了一切,在傑克。霍爾德沒有死之前她都不會離開。
可一旦他死了,那麼就算是用鐵鏈也拴不住她!
“你知道人在什麼之後會輸得最慘嗎?”水潤的眸子染上一絲嫵媚,馨香的氣息迎麵撲來,楚媛卿柔柔蠱惑。
“人就在自己最自信的時候,認為戰無不勝的時候,就注定了悲慘的敗局!”
說完不願再看他一眼,緩緩的閉上雙眸,隔絕了一切,將自己埋入自己的世界。
那將自己置之度外的態度讓費爾羅再也忍不住的拂袖離去,將房門用力的關上,發出的沉悶聲響卻像是重錘敲在了她的心上。
誰也不知道,每一次與他的交鋒都會讓自己精疲力竭。
費爾羅每次來到這裏都會被自己氣得離開,之後就是很長一段時間的消失,不過卻可以在八卦雜誌上看到他擁著各色不同的美麗女子的場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