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想快點讓他看她的傷情,他一定一拳將他給揍出去了。
“快給她看看。”指著床上饒有興趣的望著他們的楚媛卿,那嘀咕的男人眸色蹭的亮了一下,仿佛貓看到了魚一樣,閃亮閃亮的。
“哪裏來的瓷娃娃,這樣的漂亮。”望著那張精致的臉,有些垂涎欲滴,眸底閃動的亮光似乎是想要將她給狠狠的親一下。
楚媛卿的預感很靈,這次也不一樣,那男人放下手中的東西,張開雙臂就朝著她奔去,那架勢就好像久未相見的朋友重新再見一樣的激動。
隻是他還沒碰到人就被更大的一股力道拉住。
“你是給人看病還是想讓人給你看病?”無聲的威脅換來某人意味深長的一眼,湛藍的眼睛來回在兩人身上穿梭,終是注意到了楚媛卿手臂上的傷痕,看上去真是讓人心疼不已。
那青青紫紫,指痕牙印就沒讓上麵有一塊好的地方,對一個女孩子來說還真是有些慘不忍睹。
不由皺眉,不讚同的瞪了他一眼,“你家暴!”
這樣多的傷痕,不是家暴是什麼?
布爾諾。費爾羅也不去解釋,隻是用眼神讓他快點,那男人也不怠慢在布爾諾。費爾羅允許的範圍內檢查了一邊,從帶來的箱子裏拿出一支藥膏,“一天三次,塗在傷口上過幾天就好了。”好在都是皮外傷,沒什麼大礙,塗著這種藥膏也不會留下什麼疤痕。
望著手上小小的藥膏,布爾諾。費爾羅皺了下眉,“多拿幾支。”
一聽他要多拿幾支,對方立刻護住了箱子,“你知道沈燁霖那扣毛多小氣嗎?我可是犧牲了色相才拿到了四支獨門藥膏,給你一支算好的了。”
“她全身都是這樣的傷。”一句話頓時讓他愣在那裏,瞪了他半天,最終還是從裏麵再拿出了一支不情不願的遞給他。
眼神怪異的在兩人身上遊走,最後終是歎息一聲出去了。
聽著那關門聲,布爾諾。費爾羅來到她身邊,伸手就去解她衣服。
望著在作惡的手,楚媛卿猛的僵住,“你幹什麼?”
“上藥!”
怔悚的片刻襯衣的扣子已經被他全部解開,楚媛卿第一次發現原來這個男人脫衣服的速度是那樣的熟練和迅速。是不是做了的多了,熟能生巧?
這樣的猜想讓她心中一悶,來不及細想這是為什麼,不想讓他用這雙之前可能還碰過其他女人的手觸碰自己,猛的揮開,就算扯動了傷口引來一陣刺痛也不去在意。
沒想到她突然會來這麼一下,手上的藥膏被打開落在地上,手背更是一陣麻辣似的疼。
望著床上緊抿著唇的她,布爾諾。費爾羅陰沉著眸子,壓抑著體內的怒火道:“你幹什麼?”
全身都是傷口,她就不擔心會留下疤痕,一個女子就這麼不愛惜自己?
腦海中自然回想起他們之前的每一次見麵,她的身上好像都帶著傷,尤其是那一次中槍她甚至差點丟了性命。
她是不是一直都這樣不愛惜自己,一想到這種可能,怒意就抑製不住的增長,望著她的眼神也愈發的冷冽寒顫,恨不得將她拖起來打一頓以消心底的怒火。